「恭喜Sharon。」
「新婚快樂!」
「恭喜恭喜!」
……
開完會,戴姣跟著舒時燃去了辦公室,說起周五晚上的後續。
「跟姓嚴的一起的那個女的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她說的是盛瑤。
舒時燃:「我跟她的好朋友一直不對付。」
戴姣:「怪不得。她是不是看上季析了啊。」
舒時燃剛把一疊方案放到辦公桌上,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想到季析那張招風惹草的臉。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她的好朋友是對他有意思。」
戴姣「嘖」了一聲,說:「還有那個姓嚴的,你走後他一副面如土色的樣子,也不知道給誰看,莫名其妙的。明明是他自己劈腿。」
舒時燃:「他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了。」
戴姣點點頭,「我跟他說了,別來沾邊。」
她又感嘆:「不得不說,季析這樣的男人真的太會了。他當著姓嚴的還有那個女人的面喊你「老婆」的時候我激動得都要叫出來了,太爽了。真的很難讓人吃得消啊,難怪招女人喜歡。」
季析一直都是這樣,清冷浪蕩,遊刃有餘。
舒時燃想起自己當時的鬼使神差,給自己敲了下警鐘。
那可是華爾街的浪子,當然會。
看舒時燃晃神,戴姣好奇地問:「你們後來一起回家了?」
舒時燃:「……是各回各家。」
下午,吳天齊來到舒時燃的辦公室。
「Sharon,我把周五聽講座的心得發給你了。」
舒時燃點點頭,「我來看下。」
她在電腦上打開吳天齊的文檔,發現字數比她想的要多。
「你寫得還挺認真。」
吳天齊:「那當然。」
而且這篇心得是他在很艱難的環境下寫的。
周五晚上在會所,他一共就寫了一句話,周六一整天都在八卦。
季析和舒時燃在朋友圈發了結婚證的照片後,很多朋友都來問他是不是真的,有沒有什麼內幕。
畢竟一個是他的朋友,一個是他的領導。
他哪裡知道。
他也就比他們早知道一個小時而已。
等到了周日,他打算寫心得了,又被馮寬打電話叫出去陪他喝酒。
舒時燃結婚,他們那撥人像失戀一樣。
當初舒時燃分手,他們不要太高興,覺得機會來了,誰能想到才沒過幾月,她就結婚了啊!
馮寬拉著吳天齊借酒消愁。
「沒想到那個捷足先登的人是季析!」
「怪不得你過生日那次,他攔著我,不讓我去找舒時燃。真狡詐啊!」
「你天天跟在她身邊,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要你這個朋友有什麼用。」
說了這麼多,見吳天齊一直低頭看手機,馮寬很生氣。
想到他杯子裡的是可樂,他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