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晚了,聊了幾句,鄭聽妍就讓她們回去。
「放心吧,有護士呢。」
舒時燃和許縈也不想打擾她休息。
舒時燃:「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鄭聽妍:「知道了。這件事你們不要跟別人說。」
挺丟人的。
鄭聽妍又叮囑:「讓那兩個也別說。」
她說的是季析和程業修。
雖然他們大概率不會說。
舒時燃和許縈離開病房帶上門,看到季析和程業修站在走廊里低聲說話,一個疏懶,一個沉穩,護士都在往這邊看。
看她們出來,兩人停下交談。
季析說:「她沒什麼大礙,就是要輸液三天。」
舒時燃:「那就好。」
季析:「回去?」
之後他們在停車場分開,各自回去了。
舒時燃和季析的車開進川松壹號的地庫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下車後,舒時燃打了個呵欠,要按電梯。
一隻手伸了過來,她的指尖划過溫熱的手背。
「困了?」季析動作自然地按了電梯。
舒時燃收回手,點點頭,因為這意外的觸碰醒了幾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電梯。
舒時燃每天回家都是從停車位到電梯、再到上去這條路,今晚她身邊多了個季析。
好像一起回家似的。
電梯一路上行,很快到舒時燃住的那層停下。
她走出電梯,季析留在電梯裡。
季析:「晚安。」
舒時燃:「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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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成了樓上樓下的鄰居,不過接下來兩天,舒時燃和季析都沒有見到過。
事務所的事情很多。
戴姣不是在去跟甲方匯報,就是在去跟甲方匯報的路上,是名副其實的空中飛人。
舒時燃沒怎麼出差,但也一直加班。
她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回陸北了。趁著中午有空,她給舒老太太打了個電話。
聽聲音,老太太的精神還不錯。
「囡囡你也不要太辛苦,注意休息,不要熬壞了身體。」
舒時燃:「我知道的。」
舒老太太:「冰箱裡的餛飩吃完了沒有?惠萍今天剛包了不少,還有春卷,明天給你送過去。」
惠姨在電話里喊:「燃燃,都是你愛吃的餡。春卷里的蝦仁都是我剝的河蝦。」
舒時燃笑了笑,「好的。」
又聊了幾句後,舒老太太問:「你和季析現在怎麼樣?」
舒時燃和季析月初公開的時候,舒時燃的父親舒應山第一時間打電話到陸北,問老太太知不知道。
舒老太太說好不插手他們的事,就一點沒管,裝作不知道。
她跟自己兒子一起在電話里指責舒時燃怎麼能這麼大的事都不跟家裡說一聲,話語裡又都是維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