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躺了一會兒,舒時燃起床。
洗漱的時候,她無意間在鏡子裡看到自己耳後有一小塊紅色。
她轉過頭仔細看了看,真的有,蚊子塊大小。
她想起季析最後重重一吻,好像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因為這吻痕,舒時燃又在鏡子前逗留了很久,確認頭髮能擋住不容易被發現後,才離開衣帽間。
正好這時候季析回房間。
舒時燃看到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季析:「起了?」
舒時燃:「你去哪兒了?」
季析:「陪奶奶聊了會兒天。」
舒時燃起床後拉開了窗簾,今天太陽很好,春日氣息濃厚。
後背照進來的光襯得舒時燃素淨的臉分外精緻,兩頰還帶著點紅暈,看得季析有點意動。
他伸手想碰碰她,卻被她躲開,手也被擋住了。
季析挑了挑眉,看著她,「你才剛起床我哪兒惹你了?」
舒時燃:「我的脖子上,都怪你。」
季析頓了頓,像是想到了。
「我看看。」他撥開她頸間的頭髮。
那枚吻痕就在她耳後靠下的位置,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惹眼。
季析的指腹輕輕在上面划過。
舒時燃的心思全在另一件事上,沒注意到他的動作。
她問:「容不容易被看到?」
問完她才發現始作俑者一臉坦然,眼睛裡含著笑意。
舒時燃的控訴太過明顯,季析收斂了點眼中的笑意,手指卻忍不住又在上面颳了下,說:「不容易被看到,只要頭髮不撩起來。我下次輕點。」
「……」
舒時燃羞惱地掐了下他的手臂。
兩人鬧了一會兒,外面傳來惠姨的聲音,離得還有點距離。
「燃燃起來沒有啊,好起來了。再過一會兒吃中飯了。」
舒時燃推開季析,回應說:「起了。」
她又重新理了理頭髮,確認遮住後才走出房間。
**
周末過後,又是新的一周。
港城那邊來給舒老太太過生日的基本都回去了。
舒時燃那個剛進家裡公司的堂弟倒是周一又多留了半天,上午約季析見了個面,顯然是有很多事想討教他和找他幫忙。
下午的時候,舒時燃接到季析的電話。
季析:「沒在忙?」
舒時燃:「剛開完會。我那個堂弟走了?」
季析「嗯」了一聲,「在飛機上了。」
「晚上加不加班?」
舒時燃:「今晚應該不加。」
季析:「接你出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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