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秦宥濯後面的小捲毛，「我們是在聊明天你要考級的事。」
「是嗎？」秦宥濯顯然不太信。
「對，秦先生說明天要陪你去。」程清揚不急不緩說道，對上秦逸的視線也是依舊雲淡風輕。
雖然宥濯嘴硬，但看得出來，秦宥濯還是很喜歡自己這個父親的，只是礙於威嚴再加上相處時間太少所以兩人之間有隔閡。
她也不是想多管閒事，只是面對秦宥濯的情緒，她沒辦法坐視不管。
「我才不要，我要清揚老師你陪我去。」秦宥濯很快就被轉移了話題。
秦逸看著這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兒子，只是冷嗤一聲，隨即起身，「繼續上課，晚點我送你回去。」
聽著很紳士的一番話，但秦逸的表情卻不太友好。
知道他是不打算在秦宥濯面前聊這些，程清揚也配合。
很快到了下課時間，程清揚和秦宥濯約好明天陪他去考級後就上了秦逸的車。
特助依舊坐在副駕駛座，手抓著安全帶，耳朵不自覺地動了動。
他實在很好奇，剛才秦爺和清揚老師究竟在聊什麼，竟然能聊到抱在一起。
「帝都是我的地盤，想弄死一個孩子，輕而易舉。」
程清揚剛坐上車，秦逸森然冷冽的嗓音就在耳邊響起。
殺意從她眼底閃過卻被很快掩住，她保持著淡定，「如果我兒子出事，自損八百我也要讓秦氏集團覆滅，要試試看嗎？」
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著最嚇人的話。
「程小姐，你以為這是小說或者過家家嗎？秦氏集團要是那麼容易覆滅也不會屹立不倒到現在了。」特助忍不住出聲嘲諷。
「那就試試。」程清揚波瀾不驚。
伴隨著她的話，陰涼的寒意在車內蔓延開，特助搓了搓手臂，不明所以，可不知道怎麼的，卻也不敢再反駁程清揚。
奇怪，太奇怪了。
秦逸注視著這一幕，眼底划過幾分興味，「知道你在哪裡暴露嗎？」
見他轉移話題，程清揚也順勢配合，「哪裡？」
「夜星會所。」
隨著他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程清揚也發現了他們此刻的目的地並不是西子灣小區，而是夜星會所。
「隨意。」她乾脆閉眼。
反正無論她說什麼秦逸也不會信，這人太過多疑也太過可怕，說多錯多，與其給秦逸留下抓住她破綻的機會，倒不如她按兵不動，看看秦逸想做什麼。
夜星會所。
秦逸帶著程清揚到了之前的VIP包間，站在落地窗前，秦逸修長的食指點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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