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口一個不熟,結果一個裝柔弱想要得到保護,另一個明晃晃的維護擔心。
真當他是沒有任何情感經驗的純情小子?
停車場。
鄒特助時不時往窗外張望。
究竟是哪個女人,竟然能讓向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秦爺那麼著急。
這時警鈴聲和救護車的聲音交雜響起,他的心都跟著提起來。
連警方和醫院的人都驚動了,可別是秦爺出事了。
正這麼想著,秦逸已經帶著程清揚走來,遠遠看到程清揚纖弱的身子,鄒特助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
所以,是清揚老師?
但這兩人默不作聲一前一後走路的模樣真的很難讓他覺得有什麼關係,可秦爺剛才的失態也是切切實實的。
走得近了,特助也注意到了程清揚肩膀上的傷口。
他瞳孔一縮,眼疾手快下車打開車門,順勢找到車內備著的醫藥箱遞上,「清揚老師,您先處理傷口。」
說完就轉頭對司機吩咐,「去最近的醫院。」
程清揚側頭看了眼肩膀上的傷口,那件薄衫已經粘在傷口上,上面的碎片在車內燈下反射著光。
秦逸拿過醫藥箱打開,嘴上無情吐露,「外套脫了。」
「嗯?」程清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秦逸抬頭,也注意到了被粘住的薄衫,他眉心微蹙,拿出一把剪刀,二話不說就開始剪,動作快速卻又小心地繞開了程清揚的傷口。
鄒特助和司機兩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秦爺竟然親自給一個女人處理傷口?!
程清揚沒有動,空氣里除了呼吸聲就只剩下剪刀剪開布料的聲音。
待秦逸放回剪刀,她身上的外衫也輕飄飄落下,露出性感的鎖骨和直角肩,雪白的肌膚襯得那片血色更加艷麗駭人。
秦逸小心挑出碎片,看著沾著血的玻璃碎片,他譏諷扯唇,「犧牲挺大。」
程清揚抿嘴。
看來秦逸已經知道是她動的手。
果然是個可怕的男人。
見狀她解釋,「我只是不想讓你覺得我不懷好意。」
「不是嗎?」他抬眼笑睨著程清揚,眼底沒有任何溫度。
「我沒必要這麼做。」程清揚冷靜回應,「我並沒有勾引你的想法,也不喜歡你,教宥濯也是出自真心,沒有目的……」
話沒說完,肩膀上傳來一陣疼痛。
她低頭看去。
秦逸面色如常地拿著醫用棉球清理傷口上的血跡,冷聲說著,「最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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