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瓮動，找不到語言。
最後乾脆轉移話題，「媽媽，你說秦叔叔對你這麼好，是不是想當我爸爸啊？」
沒等程清揚回答，他又貼近了些，眨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媽媽，我爸爸是真的去世了嗎？」
「為什麼這麼問？」
「俞叔叔之前說我爸爸是個壞人，被追債後自殺死了，是真的嗎？」他小心翼翼試探。
程清揚垂眸看他，一眼就瞧出他的小心思，「你想知道什麼？」
光光被識穿也不尷尬，反而笑得燦爛，「我就知道什麼也瞞不過媽媽。」
他跳下沙發，屁顛屁顛地給程清揚倒了杯水，就著這個動作坐在地毯上，「我昨天不小心就聽到了你和秦叔叔的對話，說找到了我的爸爸，是真的嗎？」
「嗯。」
「所以那個齊昊真的是我爸爸？」
程清揚沉吟了會兒，隨即看向光光，「他不是。」
本身接近齊昊就是為了揪出齊昊背後的人，所以即便她順驢下坡說光光是齊昊兒子也沒有要讓他們見面的打算。
她也不希望光光誤會。
「不是？」意料之外的答案。
光光碟著腿，「那你昨晚怎麼和秦叔叔說那是我的爸爸？」
程清揚拿起光光倒的水喝了口，倒也沒想瞞著光光，「我是因為一些事情所以故意讓齊昊誤會，這件事不能有其他人知道，但媽媽不想瞞著你，所以你要為我保密。」
聽到她是故意的，光光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他就說嘛，媽媽那麼聰明，怎麼可能輕易上當。
「放心吧媽媽，光光一定守口如瓶。」光光拍著胸脯保證。
程清揚忍俊不禁。
過了會兒，她見光光還待在客廳，而且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輕笑，「還有什麼問題？」
光光憨憨一笑，「我昨天聽到說那個齊昊是秦叔叔同父異母的弟弟。」
程清揚垂眸應了聲。
「那秦叔叔會開心嗎？」
程清揚揉了揉光光的頭髮，「如果光光知道自己有個弟弟會開心嗎？」
「當然。」光光點頭。
「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會開心？」
光光第一時間想到了秦宥濯。
他們可不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嘛。
「如果是宥濯的話我就開心，其他人……」
他腦子裡幻想了下那個情境，猛搖頭，「還是算了。」
「齊昊的出現並不意味著秦逸有了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而是在告訴所有人，他的父親出軌了，站在一個孩子的立場上，這是不合格的父親，也給他的童年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而站在秦家掌權人的角度上，他破壞了秦家的聲譽，這件事如果傳出，秦氏集團的股市也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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