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程清揚微歪著腦袋，唇角揚起一抹弧度，「我不為男人而活。」
林心語攪咖啡的動作頓住，「你是在嘲諷我嗎？」
「你還沒這個資格。」
「你說話向來都這麼難聽嗎？」林心語氣樂了。
程清揚支著下巴，「分人。」
林心語失笑，「行，我倆反正誰也看不慣誰，我跟你說這些也是因為之後我們應該沒機會再見了，我要去Y國，重新追求自己的夢想，這次，我會為自己活。」
「恭喜。」
「臨走前，我還是要叮囑你，小心程婉兮。」
再次聽到程婉兮的名字，還是從林心語嘴裡，程清揚抬眼，眸子微眯，「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但最近程婉兮和秦夫人走得很近，雖然之前程婉兮借著宥濯進入秦家，可秦姨一直不喜歡她這個小門小戶的女人，尤其她還不是個父母不詳的女人，那時候之所以會允許她留下，不過是因為他們在宥濯出生前談好了條件。」
「我之前也以為她沒什麼威脅，可後來發現她比我想的要聰明很多，會利用肚子裡的孩子談條件，讓秦姨都著了她的道。」
「前陣子秦姨找我，意思是想讓我嫁給阿逸，反常的是，最近她開始和程婉兮接觸，沒有找我，我懷疑程婉兮又做了什麼。」
程清揚似笑非笑挑眉，「你和我說這些是希望我提防她？你希望我和秦逸在一起？」
「沒有。」林心語脫口否認，「我說這些只是出於視頻的事的補償，你不用多想。」
「嗯，補償我收到了，還有事嗎？」
面對她冷淡的態度，林心語並沒有過多介意，只是深深看她一眼，「其實我還挺期待你們在一起那天，總覺得阿逸會被吃得死死的。」
說完她便起身離開。
「叮鈴——」
咖啡店門口的鈴鐺聲響起，林心語站在陽光下，唇邊是釋然的笑容。
當晚。
程清揚驅車到了帝都一家較為有名的酒吧。
這裡不像是星辰酒吧那樣富家子弟雲集，來這裡的各式各樣的人都有，魚龍混雜。
為了避免麻煩，她刻意戴上了口罩，駝色大衣襯得她身材修長，一路越過熱舞中的男女，她走到靠近舞台的卡座。
路雲正和一個美女激情擁吻，手也十分大膽地鑽進人家衣服里。
程清揚毫不避諱坐下。
旁邊的小弟趕忙扯了下路雲的衣角，「老闆。」
「幹嘛？」被人打擾，路雲很是不爽。
小弟手指重重往程清揚的方向指，脖子都縮得雙下巴都出來了。
路雲登時意識到什麼，背影肉眼可見地僵硬。
他拍了下美女屁股，「你先自己去玩。」
「路少。」美女撒嬌不依，「你是不是有新歡就不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