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見阿強越說越激動，悄悄扯了他一下，「阿強，別說了，人家畢竟是女孩子。」
「要你管？」阿強猛地甩開阿志的手，「你以為你能比她好到哪裡去，教練都讓你和一個女人切磋了，你不該反省一下自己的實力嗎？」
他翻了個白眼，「林教練，你什麼時候給我換個對手？我真的受夠和阿志比了，他太弱了，根本沒資格做我的陪練。」
第315章 放心，有我在
「阿志雖然基本功不如你，但他速度快，夠敏捷，你可以藉機練你的出招速度，正好也能教教阿志，互補。」林教練耐心說道。
「但他也太廢了吧，找個能打的，速度快的不行嗎？」阿強鄙棄。
阿志雖然覺得屈辱，但也知道阿強說的是事實，根本不敢多說什麼。
程清揚懶得聽，轉身要走。
「餵。你去哪？」阿強看到後倒是不爽了，「我讓你走了嗎？」
程清揚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
阿強不依不饒，「剛才不是很囂張說我弱嗎？現在幹嘛要走？是怕我等下讓你代替阿志當沙包嗎？」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又弱又好強，乖乖當男人的附屬品不就好了，非要出什麼風頭，現在好了吧，丟人了。」
「我也就是沒答應你，我要是答應你，你不得分分鐘氣哭了。」
程清揚越走越遠，阿強也越說越大聲，越來越難聽。
「阿強！」林教練實在聽不下去，喝住他，「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人外有人，你要有一顆謙虛的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行了。」阿強不耐煩打斷，「你雖然是我的教練，但也是我花錢請來的，既然收了錢，我就是顧客，顧客是上帝，我讓你換人就換人，哪來這麼多廢話？」
「你！」林教練都被氣得臉色怒紅。
阿志站在一旁低著頭不敢吭聲，顯然也習慣了阿強這麼目中無人的行為。
程清揚找了個較為清靜點的位置坐著等江雲明他們。
林教練走過來，「程老師，很抱歉，你別把阿強的話放心裡，他因為家庭背景的原因性子比較傲，講話也難聽些，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計較。」
「嗯。」程清揚不冷不熱應了句。
她壓根也沒在意阿強說的話，對他來說，那玩意兒和狗在吠沒啥區別。
「他們跑步的話，五圈還得再等八分鐘左右。」林教練瞧出她是在等江雲明他們，也熱情地告知了時間。
程清揚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
之後林教練還要教學生就走了。
時間慢慢過去，程清揚坐在那裡，也不玩手機，只是看著門口的位置，像是在發呆。
這時，她面前一片陰影覆蓋，伴隨著的還有那難聞的汗臭味和腳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