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揚也不意外。
與此同時，遠在E州的Z。
他深呼出一口氣，因為興奮跳動迅速的心臟逐漸平靜下來。
剛才對他來說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戰，雖說他最後輸了，可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還是讓他暢快無比。
情緒平復後，他撥通那人的電話。
「入侵失敗了。」他坦然說道。
「失敗？」那人難以置信，「你不是國際第一的黑客嗎？一個女人的手機都入侵不了？」
「不僅失敗，而且我的地址已經被查到，晚點我要撤離，好在我先一步把資料銷毀，不然你也得暴露。」Z說道。
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失敗，相比起這個，他更享受和對方對戰的感覺。
「究竟怎麼回事？」
「很明顯，對方背後有個更強的黑客，我不是她的對手。」
「能猜出是誰嗎？」那人謹慎問。
「國際上有名的黑客我大多都交鋒過，但這人的技術很強也很陌生，要麼是剛嶄露頭角的黑客，要麼就是低調的高手。」
「我查過這個程清揚的資料，沒有什麼特別的，沒想到竟然還認識這麼厲害的黑客，那就有些棘手了，要是這個黑客轉而幫助秦逸，對我們可就不利了。」那個人開始擔憂。
Z倒是不以為然，「秦逸這些天依舊會找我辦事，並沒有什麼異常，之前讓我查的齊昊的資料他也沒有懷疑，否則齊昊和我早就完蛋了。」
「不管怎麼樣，我需要你確定這個黑客的信息，我絕對不能留一個定時炸彈。」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確實技不如人，她找到我信息有可能，但要我找她的？懸。」
聞言，那人嗤笑，「你不是號稱最強黑客嗎？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我要搞定的可不是女人，而是這個女人背後的黑客，再說了，你搞得定她嗎？沒記錯的話，你上次找人綁她可是失敗了。」Z反唇相譏。
他和那個人本身就是合作關係，壓根也不需要對對方唯命是從。
「總之，如果你找不到背後這個黑客是誰，那你也休想讓我幫你找人。」
聽到這話，Z臉上的表情頓住，陰鷙一閃而過，「行，我知道了。」
……
程清揚確定沒有任何異樣後，回到車上把程婉兮的手機拿了回來。
她撥通那個人的電話。
「我剛剛在逛街，沒看手機，怎麼了？」她遊刃有餘地模仿程婉兮的聲線和語調。
「你手機調靜音了？」對方問。
程清揚聽出這話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