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琪氣勢洶洶放出狠話，然後高傲踩著高跟鞋離開。
她的狠話沒有讓程清揚有半分波瀾。
而這一切都被楚瑜通過客廳的監控看在眼裡。
……
某商場。
程婉兮和江雲熙兩人在逛街。
「雲熙，你覺得這件衣服怎麼樣？」程婉兮拿著件連衣裙，站在試衣鏡面前比劃著名。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回答，她通過鏡子看江雲熙低著頭不知道，雙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程婉兮眼裡閃過異色。
這兩天江雲熙太不對勁了，雖然還是照樣會赴她的約，可很多時候都在發呆，問她在想什麼也是說沒有。
想到上次程清揚出現在江家的事，她心裡隱隱不安。
「雲熙？」她又喚了一聲。
依舊沒有回覆。
她將手上的衣服遞給店員，擺了擺手。
店員識趣離開。
程婉兮則是走到江雲熙身邊坐下，儘量溫柔，「雲熙，你這是怎麼了？這些天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啊？」江雲熙悶熱感回神，搖頭，「沒事，我可能就是沒睡好。」
她笑得有些牽強，程婉兮也看出來了。
「雲熙，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程婉兮突然問。
「當然。」
「好朋友之間是不是要毫無隱瞞毫無保留？我看你這樣我也會心疼擔心，有問題你可以和我說，我也希望能和你分擔，如果是我哪裡做得不好你也可以說，總要給我個解釋的機會。」程婉兮擺出真誠的模樣。
江雲熙本身就單純，聽到她這麼說，心也就鬆動了。
「婉兮，我想問，你之前跟我說的程老師的事，是真的嗎？」她小心翼翼問。
她的問題程婉兮並不意外，甚至一開始就猜到了。
所以程婉兮很是鎮定，「我不知道清揚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但我說的確實是真的，我也無所謂你們信不信，這件事很多人都問過，很多人也都不信我，但我覺得沒關係，反正你問我我就說了，信不信的我也不在乎了。」
她垂著眼，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江雲熙慌了，「我沒有說不信你，只是因為很難相信程老師是那樣的人。」
「我也很難相信。」程婉兮苦笑，「我曾經以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想到最後卻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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