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留点心去听他这会儿的嗓音,恐多怕是夹杂了很多的哭腔。
饶是连眉梢末端都是给混合了淡淡的红晕,惹得我见犹怜的样儿,使人怦然心动。
那也必然如此。
否然,又怎会连日光都不舍得照着他,只透过层层树叶,落下斑驳的碎影。
舒北盯着他的脸,顺着他的话,把剩下概率性的字眼给补齐说道:“可能?”
门外边的那位大哥,好像更加不耐烦了,拍打用的劲儿更大了点。
拍得那叫一个人心惶惶的。
“扣扣——!”
温以轩打了个激灵,笑得很是歉意,“要不你去开下门?”
要是翻白眼有程度,舒北的白眼铁定是最离谱的那个,他无语两字就差完完全全写在脸上。
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味儿,舒北一字一顿:
“你难道就不觉得我去开门,要是门外的人是顾先生,你是想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么?”
“你要相信。”温以轩十分哥俩好地拍了拍舒北的肩膀,同时不忘给他笔上一个超大的拇指,“顾老爹他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追你追到这里。”
“我觉得有一种爱,名为病娇。”舒北生无可恋把头一仰。
莫名就觉得这天这地都是鲜活的,可惜自己没有这眼福,享受不了多久了。
视死如归的样儿。
“解铃还需系铃人。”温以轩头头是道,“我觉得顾总应该不至于要把你的腿啊手的给砍了。”
“他是没这么暴力。”
可这也并不代表顾钰是个好说话的主。
由着温以轩半推半就的模样,舒北这门是不开也得开,那还不如赶紧把门开了,毕竟这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大刀子没有个具体时间的落下。
使得这一颗心惴惴不安难受得很。
近乎是给闭着双眼去开的门,意料之中的烟味儿迎面扑来,不知为何,舒北有几分期许可,可更多的是恐慌。
抑制不住。
以至于连身子都在轻微着发抖。
小兔子最是受不得惊吓,尤其是面对这种恐惧。屋外边的那个人貌似还不急着进来,就这般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这一副失态的模样。
怪叫人心疼的。
“北北?”说话的人带着迟疑和不解,“你咋了?”
“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