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人進入了京都,入了將軍府,見了將軍,旁邊的人對他說:「將軍現在病得不輕,你要是治好了,重重有賞,你要是治不好,我們也不怪你,只給你原路送回去就是了。你不要怕,儘管下手治療,能怎麼治就怎麼治,能治好就立刻治好,聽見了嗎?」
真理世界點了點頭,低著頭回答:「我知道了。」
他檢查了一下將軍的身體狀態,將軍從昏睡之中漸漸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見了真理世界,發現這是一張陌生的臉,愣了一下,仔細打量問:「你是什麼人?」
真理世界回答:「是來為將軍醫治的一介草民。」
將軍聽了這話就笑了出來:「你這個說話真有意思,我想尋常人是不會這麼說自己的,你既然是來給我醫治的,我想我應該認得你,你就是京都外被人四處傳頌的那個醫生吧?」
「是我。」
真理世界回答。
「我以為你這樣的人肯定有些傲氣,再不然,也有些脾氣,輕易不能請到面前來,就算請來了,也肯定要說些重話刺我,沒想到,你脾氣似乎還不錯?」
將軍昏昏沉沉問。
「有些人親戚死了,治不好,他們找我的麻煩,我要是脾氣太糟糕,可能早就惹上人命官司了,這也是不得已。」
真理世界閒聊似的說。
將軍忽然睜了睜眼睛,盯著真理世界的臉說:「你要是治得好我,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如何?你敢不敢應我?」
真理世界回答:「好啊。」
他對將軍笑了笑:「將軍可太慷慨了,不知道多少人想求還求告無門呢。」
將軍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在嘲諷我。」
真理世界垂下眼去:「也許是錯覺吧。」
將軍笑了笑:「或許,不過,我以為自己還沒到老眼昏花的程度。」
真理世界回答:「人總是有昏了頭的時候,也未必就需要老。」
將軍若有所思:「那倒也是。」
他說了這話就漸漸睡著了。
真理世界沒有把他喊醒,沉默地掏出一罐藥劑,給他喝了。
僕人問:「你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