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在飄搖的的風雨中仰抬面頰,討好地親吻梁絮白的下顎角,含著情,柔聲開口:「不要了。」
梁絮白是獵獸,是兇悍的獅王,雖然很享受這份主動獻上來的吻,但是他更願意聽從流淌在血液里的原始本能的驅使,甘心受它們支配。
他緩緩抬手,在兩團雲里尋找珍珠的痕跡。
輕攏慢捻抹復挑,虔誠而又憐惜,直教那水蔥似的人兒再次綻放,方才止歇。
夜復歸平靜,星河依舊璀璨。
郁楚還記得自己初次進入浴室時是巴黎時間晚上九點,眼下已近凌晨,他被折磨了足足有三個小時之久。
梁絮白把他抱進浴室沖了個澡,再次躺下時,整個人如墜雲端,仿佛目下的一切皆是虛無。
他嗓子是啞的,眼皮也有些紅腫,更遑論周身還刻滿了印痕。
此刻的他,如同被人大卸成八塊,然後再生澀地縫合起來。
沒一處能自如活動。
甚至腿木艮處的肌肉還在細微地痙.攣,連同那兒的牙印也開始發疼。
什么小媽文學、吊帶睡裙,這輩子斷不會再向梁絮白妥協,由著他胡作非為了!
郁楚懊惱地閉了閉眼。
梁絮白沖完澡從浴室出來,整個人如沐春風、容光煥發。
穿上睡衣之後,他又變得英氣蓬髮、風流倜儻,再也不是抱著郁楚喊「小媽」的畜生了。
他在床沿坐定,握住郁楚的手指輕輕把玩著:「餓不餓?想不想喝水?」
郁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腦海里止不住地回想起今晚的事。
這位總裁平日裡裝出一副能哄能慣的模樣,卻不想在這種時候,竟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郁楚越想越氣,連眼尾都染上了微薄的怒意。
他抬起腿,踹在梁絮白緊.實的腹.肌上,語調淡漠:「出去。」
這點力氣約等於無,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梁絮白非常自然地握住他的腳腕,笑嘻嘻地說道:「這麼晚了,你讓我出哪兒去啊。」
郁楚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眼眶逐漸變得濕潤。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梁絮白見狀迅速起身,邊退邊往外走,「你別哭,好好休息。」
門扉開了又合,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郁楚斂去那點兒可憐的神色,拉上被褥,逐漸在怨惱中入了眠。
梁絮白:開心
楚楚:你最好能過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