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絮白照例給郁楚帶了兩份甜品回來,見他還在熟睡,沒敢打擾,於是躡手躡腳地退出臥室,去一樓的健身房擼鐵。
臨近中午,郁楚還未醒來,梁絮白只好冒險叫他起床吃午飯,畢竟他現在一個人吃、兩個人消化,輕易餓不得。
許是昨晚郁楚掌控的時間過長,狠狠享受了一把拿捏梁絮白的快樂,所以此刻睜開眼,竟罕見地沒有動怒。
他輕輕撩開眼皮,用朦朧的、帶著些微水光的眸子看向梁絮白,而後向他伸出手。
梁絮白會意,立刻俯身將他抱起來,寬鬆的蠶絲睡衣兜著瘦薄的身體,卻兜不住外泄的線條,虛虛地握在手裡,輕盈至極。
「我帶了甜點,要不要吃一塊?」梁絮白問道。
「下午再吃吧。」郁楚趴在他的肩上,嗓音溫軟,似乎尚未清醒過來。
梁絮白就這般把人抱住,須臾,眸光一轉:「中秋節我帶你去北方玩,怎麼樣?」
郁楚似乎來了興趣,抬頭看向他:「北方?哪座城市?」
梁絮白竊喜,面上卻裝得非常鎮定:「我來安排,你只管放心大膽跟我走就是了。」
「不會被你賣掉?」
「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
郁楚嗤道:「不缺錢,倒是缺德。」
梁絮白被他胡亂安了個罪名,當即辯駁道:「我這一生行善積德,少林寺的香都被我點爛了,怎麼會缺德呢?」
郁楚輕哼一聲,起床去衣帽間更換衣物。
梁絮白緊隨其後,不依不饒,「你說清楚,我究竟幹了什麼事才會讓你有此念頭?」
郁楚懶得搭理他,兀自解開睡衣穿上束胸,卻在取來衛衣時被梁絮白鉗制了雙手,然後一步一步地被他逼退到全身鏡前。
冰涼的鏡面觸上後背的皮膚,令郁楚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梁絮白憑藉身高優勢把人堵住,手指繞到他身後,狎昵地挑開排扣。
白色布料倏然繃開,釋放出兩蓬奇景。
郁楚面頰燥熱不堪,迅速環抱著雙臂,抬眼怒視他:「幹什麼!」
梁絮白勾起唇角,混勁兒畢現:「你說的『缺德』,是指小媽與繼子私.通這件事?」
「你……」
「可這也不能怪繼子呀——」梁絮白用惡劣的口吻,在他耳畔輕聲說道,「要怪啊,就怪小媽太招人了。」
郁楚用力推開他,拾起衣物重新穿戴妥帖,耳尖的紅潤氣色卻怎麼也掩蓋不掉:「大白天的,我不想陪你玩這些發瘋文學。我餓了,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