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出的主意嗎?」秦岸不解他為什麼這麼驚訝。
「那是我侄女的小說,當時就是開個玩笑,畢竟正常人不會來這麼一出,讓人當情人多侮辱人。」好友說。
「所以…」秦岸心裡「咯噔」一下。
「哥,你好好說說這些日子發生的事。」那邊好友是真的急了,他怕到時候兩個人吹了,自己會挨揍。
秦岸撿重點說。
「……」那邊沉默了一下。
「威脅恐嚇,還占盡人家便宜,恬不知恥讓人和你睡一個屋。」好友總結。
秦岸面色難看,「別說這麼難聽。」
「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嗎?」好友又問。
「不知道。」秦岸說。
「好好好,你還隱瞞身份欺騙了他。」
秦岸覺得自己要死了。
「查到了。」那邊好友語氣帶著驚訝,「陸清硯,他們有什麼關係啊?」
「情敵。」秦岸咬牙切齒,要了地址後掛斷電話。
當他殺過來時,余顧已經幫人包紮好了傷口,正在吃對方做的夜宵。
客廳氣氛挺好。
這時門鈴響了,一聲接著一聲很讓人心煩。
余顧聽的皺眉,「誰呀?」
「我去看看。」陸清硯起身,打開門看到秦岸,他挑眉,「你來幹什麼?」
「余顧是不是在這裡。」他的語氣是肯定,說完向裡面張望。
陸清硯想說不在,裡面余顧已經聽到了秦岸的聲音,他很是不耐煩,「你怎麼來了?」
「我有些話想和你說。」秦岸看到余顧,眼裡滿是心虛。
「什麼話啊?」余顧不解。
「我們回去說,這裡不方便。」他可不要在情敵面前說自己做過的那些蠢事。
「什麼呀?」余顧好奇起來,而且他也確定想回去睡覺了,所以看了眼陸清硯,「時間不早了,哥哥你早點休息。」
聽到他甜甜的稱呼,秦岸覺得牙酸,陸清硯強打起精神,擠出一抹微笑,「早點休息。」
秦岸想去牽余顧,後者靈活躲開,「不要和我拉拉扯扯的。」
男人難得的聽話。
看著兩人打打鬧鬧離開的背影,陸清硯被包紮的手抖了抖,他斂下眼眸,嘆了口氣。
坐上車,男人難得沒有對他摟摟抱抱,反而時不時偷看他的表情。
余顧覺得他心裡有鬼,扭頭緊盯著他,「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他嚴重懷疑出門跟蹤他的狗仔就是男人安排的。
「那個,過段時間我的生日你還記得嗎?」秦岸還是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