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雁白…」
他又聽到了這個名字。
江憶生微微蹙眉,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所以跟他的室友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做這種私密的事情會叫他?
男朋友嗎?那真是夠差勁的,都不能滿足余顧的需求,讓他可憐兮兮的跑到這裡來自我安撫。
江憶生心裡對周雁白這個人貶評了一頓,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那邊。
男生得了趣,逐漸放飛自我,嘴上也不僅僅是叫這個名字這麼簡單。
他顫著聲音,說出的話粗鄙直白,讓人面紅耳赤。
江憶生被他說的話,代入了那個場景,他的臉爆紅,身體緊繃著,然後他僵硬的低下頭。
雖然室友的做法震驚他,他也沒有厭惡的想法,但是江憶生從來沒想過自己看到男生會舉旗。
不是,他這是彎了?
江憶生茫然了,但不過三秒他就非常誠實的妥協了。
余顧只是一個人,沒有藉助外物,卻玩法很多。
江憶生雙眸死死盯著那邊,心裡不由猜測,是那個叫周雁白教導的嗎?
余顧從長相和平時給人的感覺看起來真不像是做出這種大膽事情的人。
所以,他肯定是被教成這樣的。
江憶生心裡有些不爽,他也不知道這種想法從何而來。
那邊余顧已經疏解幾次,他卻一次沒有。
少年的力氣有限,終究是腿軟跪坐在地上。
江憶生也終於釋放了出來。
余顧靠在樹幹上,歇息了一會兒,等恢復力氣,他提上褲子,戴好口罩匆匆離開。
江憶生好一會兒才從樹後出來,他走到那個地方,盯著地上看了兩眼,耳根又燒了起來。
他處理了一下現場,才慢慢走出樹林。
等他整理好心態,回到宿舍,舍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不再是包裹嚴實的黑色,他穿了件簡單的白t,八分褲,腳上是一雙幼稚圖案的拖鞋。
他此時正坐在書桌前,拿著筆,異常認真的寫著什麼,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其他室友並不在,江憶生進去動作也不算小,但是男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依舊專注。
他想了想開口,「那個,今天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這句話把余顧嚇了一個激靈,他趕緊合上日記本,人也下意識的站起身,小臉蒼白,雙眸躲閃。
看到他被嚇成這樣,江憶生有些驚訝,趕緊道歉,「對不起,嚇到你了。」
「沒,沒事。」余顧搖頭,把日記本鎖好,之後放進抽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