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隨著二表哥一聲喟嘆，他睜開了眼睛。
側著頭，微微垂眸便看到了少年蒼白的小臉，「顧顧，這是怎麼了？」
他說著，情不自禁要靠近要親吻。
余顧猛然偏頭，撞到了男人的鼻子。
「嘶。」沈從曜倒吸一口涼氣。
趁著這下，余顧大力推開男人，之後坐起身，他靠著牆壁，一臉戒備，「你想幹什麼？」
「表弟，你下手也太狠了。」沈從曜捂著鼻子，微微坐起身，「什麼做什麼？」
他的語氣非常的無辜。
「你…你…」余顧說不出直白讓人臉紅的葷話，「你」了兩句，指著男人，卻不敢看一眼。
順著表弟的手指，沈從曜低頭，之後就發現自己做的事。
他微微一愣，但很快一片坦然，「表弟這不是很正常嗎？」
「那你也不能對我…」余顧指著自己，「我是你表弟，還是個男子。」
「這反應上來，可不管男女，我剛剛並沒有醒，我怎麼知道？」沈從曜理直氣壯，之後打量余顧，眼眸瞥向一旁，「表弟，你什麼時候鑽進我被子裡了？莫不是晚上睡覺做噩夢了？」
這調侃打趣，讓余顧氣紅了臉，「我才沒有。」
他記得自己睡覺非常老實，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余顧懶得和男人計較，就要下去穿衣服。
他爬著下去穿鞋，卻是越過男人膝蓋被按在腿上。
「表弟，你褲子怎麼？」沈從曜語氣疑惑，表情看起來有些凝重。
余顧身體一緊，「你不要胡說。」
他以為是被看出了前面的破綻，拼命的掙扎要起來，卻不想男人卻是伸手扒拉他的褲子。
「啪。」
一巴掌，清脆響亮，不重但讓余顧羞恥又難堪。
「沈從曜你幹什麼？」他也不叫表哥了，直呼其名，「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沈從曜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過分，他盯著那白皙的肌膚，雙眼放光，「我給你道歉。」
說著，他幫忙揉傷口。
「沈從曜你快放開我。」余顧尖叫起來，想讓外面的丫鬟聽到聲音，但是壓根沒人理。
昨天沈二少不干人事，自然是要把所有人支走，不去打擾他的好事才行。
所以這會，余顧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應了。
沈從曜下手不輕不重，但是每聲都格外響。
「表弟，怎麼能不叫表哥？」
他的呼吸變得沙啞，像是壓抑著什麼。
不過余顧沒聽出來。
他只覺得男人在戲弄羞辱他。
余顧開始罵他，但是他也不會什麼罵人的話，反反覆覆一句「無恥」「流氓」，快把沈從曜逗笑了。
沈從曜盯著那白，嘴裡教訓著，手下不停，不知不覺他的目光移向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