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沈從景說。
「我就是喜歡他,反正我也不入朝為官,還不能隨心所欲了?」沈從曜理直氣壯。
「表弟可不喜歡你。」沈從景回。
沈從曜一噎。
「他是人,是我們表弟可不是什麼僕人隨便配給你。」沈從景又道。
「那我先打動他的心。」沈從曜反正不會放手。
「不知悔改!」沈從景看他說不通,下手更狠。
沈從曜也不在只挨打,開始反擊。
兩人都沒留餘地。
皇宮。
「兄弟二人打起來了?」都說皇帝多疑,納蘭賜月也是如此,只是他表面上沒有暴露而已。
即使沈從景是他好友,他依舊留了心眼,暗中安排了人。
得知兄弟二人突然不合,大打出手,他覺得疑惑。
「好像是為了余顧。」暗衛又說。
「余顧。」想到那個少年,納蘭賜月把玩著手中的佛珠,「朕出宮一趟。」
他雖不受寵,但認識了好友沈從景,所以功夫不在話下。
他使用輕功,悄無聲息踏入余顧院子時,少年也剛回來。
兄弟二人去了練武場,余顧一開始在屋子裡等著,但等了好久不見人,他才下定決心先回去。
但他這樣子,走回去這段路又耗掉不少時間。
站在遠處樹上的納蘭賜月看著少年怪異的走路姿勢,微微一愣。
莫不是因為沈家二子所為?
余顧進裡屋,便開始脫衣服,他不知道有人悄無聲息進來了,在暗處正盯著他。
他開始取手帕,然而經過時間和各種磨合,他要取還真有點困難。
他是對著鏡子,之後去取,余顧手都有點抖。
他狠不下去心,而這無疑更是折磨。
看到他衣衫不整對著鏡子如此動作,納蘭賜月待在原地。
怎麼如此浪蕩?
他後宮沒有一個人,當時還是皇子不受寵,無人在意,他對這方面也沒想法,現在剛剛當上皇帝,納蘭賜月首先是想挽回名聲,也沒想過選秀選妃。
而他皇位來的不正大光明,臣子怕他,根本不敢提這種事情。
所以他並未過多學習那方面的書籍。
如此一來,余顧這般在他看來可不就是大膽。
聽到細小的喘息,納蘭賜月身體僵住,他出宮的打算有些衝動。
但如今面對這個場面,他心裡卻是慶幸。
這個過程折磨的是兩個人。
余顧把帕子丟進換下的衣物里,之後就去衣櫃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