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帶著懲罰的意味。
余顧太過于敏感,被折騰的非常不好受,而且他真的疼。
「安大哥,好了嗎?」但男人問話又是很正經,余顧也不可能猜到他的安大哥對他有什麼壞心思,所以一直承受著。
看到腫了一圈,把人欺負的夠嗆,安賜月心裡還沒解氣,他也想不用手懲罰。
但是現在,他還不能動作。
「嗯。」安賜月替他穿好衣服,找了藉口走到一邊,讓暗衛通知其他人。
很快沈從景帶著人過來。
一隊人緊張的看著安賜月,而沈從景的視線只停留在余顧身上。
在得知他受傷後,沈小將軍皺緊了眉頭,上前便把人抱起來。
安賜月看到好友這個動作,微微皺眉,不過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沒法細問。
這件事雖然知道源頭,但納蘭賜月也只是表面象徵性的懲罰,他對於丞相家那位向來寬鬆。
不過他要補償余顧,所以讓人送了很多東西給沈從曜和余顧。
而余顧對此並不知道。
他直接被沈從景抱到馬車裡,然後男人也上來了。
沈從景盯著余顧打量,也看出了端倪。
他一直沒說話,坐在余顧對面,一直盯著。
余顧忐忑不安,時不時抬頭打量,卻不敢發言。
就這麼到了將軍府。
沈從景下車後,便抱著余顧進了自己的院子。
他的步伐很快很急。
余顧小幅度掙扎,男人低頭看了他一眼,少年不敢動了。
他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沈從景這是怎麼了?抱自己又要去幹什麼?
男人面無表情,心思卻很活躍。
他和安賜月分開後,便去找余顧,結果遇到了沈從曜跟章玉朗,兩人打了起來。
從章玉朗的叫囂嘲諷,他得知了沈從曜做的那些過分事。
當時,沈從景恨不得把人直接打一頓,但是他忍住了。
只是讓手底下的兵,把沈從曜直接帶去了軍隊好好磨鍊一下。
之後教育完章玉朗,他便開始找余顧。
看到余顧時,他先入為主的觀察,然後發現余顧大概全身都是那混帳弟弟打下的痕跡。
他心裡憤怒和不舒服。
沈從景把這歸根於弟弟太不是人,所以他這個當哥哥的內疚。
把人抱進房間,他讓人準備熱水。
等木桶熱水準備好,他看著余顧,「先洗洗。」
余顧愣了下,之後點頭。
他準備解衣服,看男人卻不打算走,張張嘴巴,小聲說:「表哥,你可以先出去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