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顧唇瓣都要咬破了,哪有人走路手不安分的。
但每當他提出這些疑問,男人都會說一句為了鍛鍊他。
余顧信了,畢竟沈從景說的頭頭是道。
這段路不比剛剛的容易,那個澡白洗了。
本以為到院子就自由了,余顧長舒一口氣。
結果沈從景一直抱著他進房間,說要檢查。
余顧反抗不了。
這次男人給他解的衣服,並取了帕子,「洗干後,下次再給表弟用。」
余顧臉紅,低著頭恨不得鑽進地里。
送走沈從景,余顧先重新洗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而另一邊拿了帕子的男人,表面上和平時一樣表情嚴肅,不過回去的步伐加快了不知道多少。
等回到房間,關上門,他握著帕子放在高挺的鼻子旁,狠狠聞了聞。
沈從景這行為哪裡還有半分冷麵小將軍的肅殺,妥妥一痴漢。
「顧顧。」
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雙眸被欲望籠罩。
男人之前被余顧指使著已經去了一次,如今又□□了。
他也沒有忍耐,握著帕子,回想剛剛的余顧,想著進了最後那一步,會是什麼滋味。
男人在軍營生活不知道多久,也見識過各種骯髒,他不是翩翩公子,也沒有表現的那麼文雅。
心裡想著余顧的臉龐,做著下流的事情,嘴裡罵著讓人大跌眼鏡的葷話。
被丟在軍營鍛鍊的沈從曜還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他被黑心大哥要求著做一系列的訓練。
其實就是折磨他。
到底是將門之後,他並沒有多弱,但是架不過沈從景專門打招呼,好好招待他。
沈從曜滿頭大汗,狼狽不已,哪有之前的意氣風華。
不過這也是一次機會,一次向大哥證明自己不是胡來,是真的想跟余顧好的證明。
他在這邊挨揍好不可憐,那邊大哥連哄帶騙差點把人生吞活剝。
將軍府一舉一動都在新帝的眼裡。
得知好友竟然做出這種不齒的事情,納蘭賜月坐在高位久久沒有回過神。
他把玩著一塊暖玉。
沈從景的做法完全沒有顧及弟弟的意思,那他也沒有必要顧及好友弟弟。
他是天子,想要什麼憑什麼顧慮這麼多。
如此想著,納蘭賜月的面容柔和了下來,他召開身邊太監,說了兩句。
余顧安安靜靜在府里待了兩天,沈從曜還在受罰沒回來。
而沈從景被派去雲城做一些事情。
對於納蘭賜月讓他去干那些事情,沈從景沒什麼怨言。
相比較丞相,納蘭賜月更信任他,身為皇帝有很多事情不能明著做,這時候就要借別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