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句「表哥」把他氣壞了。
他要懲罰少年。
他這段時間看了不少畫冊和書本,但是自己親身體驗還是第一次。
親吻到柔軟的唇,納蘭賜月眼眸一亮,原來接吻的滋味如此美妙。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都無師自通,親嘴也都喜歡活動活動雙手。
他們親的難分難捨,少年喘不過氣,嗚嗚咽咽推搡著他時。
納蘭賜月從這吻中清醒了過來,之後發現他已經把少年扒的差不多了。
只是看過也碰過,但都不如此時此刻,納蘭賜月如此的激動。
他低頭,在少年脖子上親了親,吻了吻,然後向下做他之前幻想的事。
他把控著力道,少年痛並快樂的,甚至因為喝醉了,會展示更真實的自己,主動挺直身子。
外面宮女提醒水準備好了,納蘭賜月抬起頭,看著自己留下的印記,滿意的抱著人去洗澡。
他本來想著在浴池裡直接得到少年,但少年醉的太厲害,如今折騰,還是沒有醒。
他可不想讓余顧不記得彼此的第一次。
所以納蘭賜月用少年的手和腿以此代勞。
當然他這些天學了不少東西,也都趁著少年沒醒,去實驗去觀察。
在浴池呆了很久,納蘭賜月還不覺得盡興,把人抱回宮殿,拿了自己準備好的東西。
精緻的盒子裡面躺著造型古怪的玉器。
這只是其中之一。
在看到那些圖之後,他就想著如果余顧用會是什麼姿態。
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讓人做了一些。
余顧似乎並不喜歡,反抗的很厲害,但是他身體卻是出賣了他。
緊盯著觀察,納蘭賜月像是好奇寶寶,之後他又起了。
他有些後悔用那死物,他心裡有些嫉妒,但是納蘭賜月又不想讓余顧沒有記憶的情況下占有他。
如此的矛盾了很久,最後他退了一步。
蹭蹭就蹭蹭。
內殿傳來的動靜,外面把手的宮女太監都低著頭,當沒有聽到。
這事傳出去可大可小,他們是萬萬不敢說。
余顧一覺醒來只覺得身上略微有些不適。
他的酒量其實還可,但這個身體不太行,開始余顧還是清醒的,故意去撩撥人,後面便有些意識不太清楚,
但他隱約記得男人做的那些事情。
余顧微微挑眉,身上應該用了腰,舌頭雖然麻了,但是嘴巴腫的痕跡都沒有。
[用了。]
系統很是肯定。
「你的聲音有些滄桑。」余顧說。
[馬賽克,一宿!]系統抱怨。
「啊?」余顧驚愕,「那他還能爬起來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