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方竟然在他身上撓癢,余顧控制不住笑出了聲。
沈從曜像是找到了他騙人的證據,以此為由欺負余顧。
本來就沒從他懷裡起來,男人變化他一清二楚,這會二人的玩樂,余顧雙腿都軟了下來。
他無力的躺在男人懷裡,他自己也有變化。
余顧有些不安,不敢動彈。
沈從曜湊近他耳邊說了句葷話。
余顧知道是什麼情況,小臉一白。
沈從曜接著又說。
他去酒樓花樓除了喝酒,也是有打探消息的意思,畢竟人喝多了最容易說一些不該說的。
因此,沈從曜聽了很多調情的葷話。
他今天算是用上了。
男人本就是風流的樣子,語調不正經,加上曖昧的眼神和不安分的動作。
如今一來,余顧渾渾噩噩的任由他拿捏了。
沈從曜並沒有立馬把人吃了,而是讓對方滿足又不滿足,吊著一口氣。
之後他抱著人清理。
余顧很難受,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對方幫忙洗澡他也沒拒絕,依舊在那種情緒里。
男人沒有留下。
晚上,少年有些睡不著,他煩躁不已,又洗澡,又是吹了冷風,卻是冷靜不下來。
男人早上都會出現一種情況,少年以前雖然出現的少,但也有過。
但是今天,他發現出情況的不是一個地方。
余顧知道自己不太對勁,但他不知道怎麼改變。
沈從曜在他吃過早飯後來找他,之後帶著他在將軍府里玩。
男人也會射箭,教了余顧,又說帶他騎馬。
想到之前的經歷,余顧拼命搖頭,男人毫不掩飾的嘆氣,像是很可惜的樣子。
余顧眼皮狂跳,這人真是…
皇宮那邊沒有任何動靜,余顧鬆了口氣。
這幾天沈從曜都帶著他玩,雖然說著玩著玩著會有些肢體碰觸。
又親又貼,好不親密。
但男人卻沒有在越界的行為。
這明明是好事,但是余顧卻有些不滿足。
這天兩人下棋到了天黑,一起在沈從曜這裡用了晚膳。
對方抱著從樹下挖出的酒。
「這可是我爹那時候埋的,我們偷偷喝。」男人沖他眨了眨眼。
他給余顧倒上,給自己填滿。
余顧猶豫。
「放心,被抓到就說我嘴饞,最多不過是挨一頓打。」男人毫不在意的喝完那碗酒。
余顧聞到酒香,有些意味,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