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對方也不知道,完全小白一個,他可以盡情的忽悠。
親吻他每個地方,舔舐他肌膚每一寸。
他沒發現,男人逐漸變暗的眼神,還有那健壯的身軀,背部弓起,一副猛獸即將發動攻擊的姿態。
沈從景本來的想法是不留任何的把柄,沒想到表弟卻露出了他完全沒見過的一面。
對方此時就像是養尊處優的小公子,表面白玉如蘭,乾淨美好,私底下卻是如此的糜爛。
而沈從景像是他養的男寵,在必要時才被叫過來,就像此時。
按摩小公子每個地方,小公子高興的會獎勵他親吻那玉白的腳趾。
纖細的小腿,在往上攀岩,小公子的話,男寵都要照做。
男寵是新招來的,很是青澀,小公子有些嫌棄。
沈從景喉結滾動著,他興奮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驚喜能看到這樣的余顧,但心裡還有一絲憤怒。
余顧從青澀到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他那個弟弟,或者也有皇宮那位的手筆,總之沒有他的參與。
沈從景後悔之前自己為什麼要觀望。
這個後悔的想法,在抱緊小公子,二人親密無比時,到達了最高值。
開始表少爺還能指揮一二,但後面他便不行了。
而男寵也終於露出真正的面目,他可不是聽話的狗,而是會咬斷主人脖子的狼。
泣不成聲的少年,求饒聲也斷斷續續。
這些在沈從景聽來,優美的他更激動。
余顧似乎意識到這個,想閉嘴。
但男人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這幾天都沒睡好,今天終於可以沉沉睡過去了。
將軍府的動靜一直被新帝監視著。
得知二人的事,納蘭賜月面部扭曲。
可能余顧看不懂沈從景的做法,但他是旁觀者視角,捋一下就知道這狐狸打什麼主意。
賞罰並施,完完全全拿捏了余顧。
真是高明啊。
不過納蘭賜月並不後悔自己的做法,如果他循環漸進,怕是連親都親不到。
他的身份他的責任,註定他沒法用那種方式。
只是,為什麼兄弟二人都可以,他就不可以?
想到余家。
納蘭賜月臉色恢復,可能是因為這個,所以少年心中有隔閡。
如此想著,他喚貼身太監過來。
「你來說說,朕該怎麼辦?」這是自己人,也看到他和少年姿勢親密的行為,納蘭賜月沒有隱瞞。
太監聽完大汗淋漓,卻不得不給出讓君王滿意的答覆。
「如今的局勢對陛下很不妙。」太監說。
「所以,朕該怎麼辦?」男人捏著鼻樑道。
「余家封賞,補償余少爺官位,如此一來,他就沒有理由住在將軍府。」太監道:「陛下是一國之君,表面上也不能娶男子為後,而小將軍二人就不用在乎太多。」
「但是如果余少爺是朝中大臣,小將軍就不能如此任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