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二人廝混那段日子,少年也如此大膽過,但如今卻又別有一番風味。
沈從景沒有推開他,一副看他要怎麼做的樣子。
余顧從袖子裡掏出一袋糕點,他慢慢打開,拿起其中一塊,「表哥,這糕點上可是抹了劇毒。」
他眼眸彎了彎,自己咬著其中一邊,然後去餵。
「哦?」男人看他的表情,微微張嘴,咬住了另外一邊。
一塊糕點他們吃了許久。
沈從景也不在克制,回吻余顧,之後抱著人去了他的房間。
青天白日,二人就抱作一團。
「表哥,你吃了我的毒藥,過不了多久就會死的。」期間,余顧話都說不清楚,推了推男人道。
「是嗎?那我現在就把你弄死在塌上。」男人居高臨下,背部線條緊繃,雙眸程亮。
余顧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試試看。」
如此挑釁的下場自然是一場惡戰。
余顧回應著他,放飛了自我。
沈從景也更加欲罷不能。
用過晚飯後,余顧才把人趕走。
沈從景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不如青樓里姑娘,他出了力只有一頓飯,不讓留下,也沒任何的賞賜。
他搖搖頭,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余顧在人走後,先去洗澡,他這次沒有催吐,因為沒用。
「你說的有道理,如果主角死了,這個世界也會毀滅,那我活著好像也沒意義。」而且沈從景那種人,如果他不吃,對方恐怕會懷疑。
回到將軍府,沈從景叫來大夫。
他總覺得余顧反覆提那句話很奇怪。
然而看了看卻沒任何異常。
沈從景失笑,就算有人下毒,總不能也把自己毒了吧。
他覺得自己太多疑了。
沈從曜不知道他哥出去幹什麼了,皇宮那位卻門清。
納蘭賜月難以置信,說著喜歡沈從曜,卻和沈從景那樣。
那為什麼就不能是他呢?
他本來按捺住的心思,又開始放縱。
看看時間,他的生辰快到了。
余顧收到宮中的請帖並不意外,但是他沒想到納蘭賜月直接讓他進宮。
他想了想同意了。
時隔幾個月,余顧又踏進了皇帝的養心殿。
和那時候一樣,他進去,其他人便退下了。
余顧沒有之前那麼的膽怯,他步伐很穩。
男人還是坐在那個位子。
「顧顧。」男人這次先一步從帘子後面出來。
他的雙眸里滿是思念。
「陛下。」余顧行禮。
「不必這麼客氣。」男人去扶他。
兩人坐下之後,男人先是問他一些日常瑣事,接著卻是帶他進了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