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納蘭賜月皺眉,「顧顧現在只喜歡我。」
「納蘭賜月你真是天真。」沈從曜笑了笑,「這個小沒良心的,喜歡的只是你的權勢罷了,換個人他同樣喜歡。」
這話卻是帶著醋意。
「我喜歡安賜月。」余顧雖然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那個當時對我溫柔的男人。」
「不帶任何的其他外因。」余顧拽著脖子上的玉佩,「這是他送我的禮物,我一直記得。」
納蘭賜月聽到這話一愣。
他送了余顧太多東西,對於第一塊玉佩他都記不清了。
所以余顧脖子上戴個玉佩,他也沒有多問什麼。
此時,聽他這麼說,納蘭賜月突然想起來了。
那時候…
原來那時候,他對自己就有好感了嗎?
他震驚的看著余顧。
「當時,你是唯一對我散發善意的人。」余顧深情回望。
這感人的一幕,在場的兩個觀眾卻一點也不覺得感動,反而是嫉妒的要發瘋。
他們沒有殺納蘭賜月,而是把對方關了起來。
余顧依舊住在養心殿,但是他沒有了自由。
他被人囚禁了。
他住的地方被換了個遍,沒有納蘭賜月的任何痕跡。
余顧沒吵沒鬧仿佛是不在意,但是他開始絕食了。
沈從曜看的心疼無比。
「顧顧,是我不好,你吃點吧。」男人各種服軟。
「你們打算誰登基?」
一周了,余顧終於主動和他說話了。
「我哥。」沈從曜沒有隱瞞。
「你不想嗎?」余顧問。
「挑撥離間沒用。」沈從曜說。
余顧覺得沒趣,不理他了。
沈從曜是軟著來,那沈從景就是強硬著,逼迫余顧吃飯。
「納蘭賜月並沒有死。」沈從景說:「但是你如果不好好吃飯,那可就不一定了。」
余顧不得不端起碗。
這招好用,但是他們卻越發的心塞。
快過年了。
新帝登基儀式在年後,所以今年並沒有在宮裡擺宴席。
余顧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們四個一起吃個年夜飯。」他說。
這是他第二次主動開口。
雖然不想見到納蘭賜月,但余顧的願望,他們滿足一下吧。
納蘭賜月過的其實還不錯,除了被軟禁,不過他擔心餘顧,所以精神很差。
此時看到余顧,頓時眼睛一亮。
二人明顯都打起了精神,就像是每年只能見一面的牛郎織女一樣。
兄弟二人越看越不爽,不過他們不想讓余顧不開心,只能忍耐。
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沒有下人在身邊,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