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憐。
「我說了，你會信嗎？」顧璉道，他的語氣帶著自嘲和諷刺。
他覺得余顧這樣真是惺惺作態。
「沒準呢。」余顧說。
「余少，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王質趕緊開口。
「手機給我。」余顧懶得和他多說什麼，因為他並沒有表面這麼輕鬆。
從他踏進衛生間準備插手這件事開始，系統就在歇斯底里的威脅他。
說他崩人設，說他不按照劇情走，之後就是電擊。
這次不只是身體上的疼痛，還有他的腦袋，余顧覺得腦袋快要炸了。
他咬破了舌尖，嘗到了鐵腥味，才勉強保持住理智。
王質臉色變了又變，但還是交了出去。
余顧看到那些照片，微微挑眉，之後砸在王質臉上，「你以前跟著我混了多少好處？別人是怎麼對你的？」
王質聽到這話，臉色慘白下來。
他以前也被人戲稱是余顧的狗，當然那些人只敢在背後這麼說。
表面上對他恭恭敬敬，因為他們懼怕他的主人。
有句話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撲通——
他想到後果，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其他人看頭都這樣了，他們也都齊刷刷跪著。
最後站著的只有餘顧。
「顧璉。」余顧開口。
男生盯著他看，眼裡什麼情緒。
「想報仇嗎？我給你機會。」余顧勾起一個詭異的幅度，雙眸帶著興奮。
地上的人頓住。
「余少，余少求求你了！」
王質帶頭磕頭。
「記得等會把自己收拾乾淨找我。」余顧不予理睬。
他出門拿手機發了消息，很快余顧的保鏢過來。
王質等人心立馬死了，這是防止他們反抗。
顧璉呆呆看著余顧的背影，他有些不解余顧這一出是想幹什麼。
不過…報仇的話…
他站起身，撿起地上的小刀，他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施暴者這次發出了哭喊求饒聲。
余顧出來後，腳步快了起來。
慕舟那邊他沒法過去，只能給保鏢發消息，之後人走到學校的偏僻地區。
余少爺少有的狼狽，靠著牆壁，慢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