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少爺。」慕舟一臉寵溺，去倒水，回來的時候，余顧又踢翻了他的凳子。
他把水放在桌子上，半蹲著，「小少爺，你消消氣。」
別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臉懵。
這幾天的相處，明顯是余顧受到威脅敢怒不敢言，但是現在怎麼兩個人地位又翻轉了？
余顧懶得搭理他，喝了幾口水，身體一僵。
因為他有感覺了。
他咬著唇，心情更差了。
「慕舟，我要去衛生間。」
他起身，儘量不讓自己狼狽。
慕舟老老實實跟在他身後。
「他們這是？」
「余少爺這是還沒看清形式啊，我之前還說他能屈能伸。」
「這是去打人？怕不是被打一頓。」
「現在的慕舟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他們都在感慨。
余顧艱難的進了衛生間後，就開始抽抽搭搭偷偷摸眼淚。
慕舟開始的打算是讓余顧求他，然後他占點便宜。
但是現在看到余顧這樣，他心都碎了，趕緊抱著人問，「小少爺這是怎麼了？」
「你是把我當什麼玩意了嗎？」余顧紅著眼睛問他。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男生皺著眉頭，「我沒有這樣想過。」
「那你還讓我出醜。」余顧越說越委屈。
「我現在就給你解開。」慕舟說著去幫忙。
他本來以為自己這麼折磨少年，心裡會很好受，但是慕舟發現並不是，雖然心中常生出陰暗的想法，但只要看到余顧哭，他就狠不下心。
余顧出了些汗，解決完生理需求，他說要去洗澡。
慕舟抱著他去學校住處。
余顧依舊是在那個房間，他並沒有讓男生幫忙。
慕舟在門口守著，沒有強硬去幫忙。
余顧泡在浴缸里，閉著眼睛。
「系統，099。」他明確的叫出那個名字。
[顧顧，我回來了！]
系統的聲音無比的激動，[你還好嗎？]
它很急，自己突然余顧失聯，被困在錯綜複雜的亂碼里。
余顧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如今的情況。
[什麼？]系統驚訝不已，[一個系統輔助一位宿主，不可能存在系統競爭關係。]
[而且，那個系統的手段，和我的手冊有很多條衝突。]
系統語氣嚴肅，突然它停頓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的稱號？]
他綁定宿主並沒有說過自己編號是多少。
「你覺得那個系統是沖我來的嗎？」余顧問。
[根據你的分析，的確如此。]099點頭，被轉移了話題，[它想讓主角殺了你，這是為什麼呢？]
系統想不明白，一般任務，系統和宿主是合作關係，都只是想著表面上完成任務就好，不會那麼的苛刻，並不會像這個系統這樣，和宿主的關係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