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陳邵風壓倒,任由上下其手,眉心緊緊地蹙起,卻還要配合地打開自己。
因為丈夫的心血來潮,楚音好幾天吃不下飯,他不想陪陳邵風去出差,整整兩個月都要跟陳邵風朝夕相處還不如揍他兩百頓來得實在。
陳邵風似乎鐵了心要帶上他,還沒等楚音想出拒絕的好辦法,丈夫就催促他早點跟學校請長假,隨時做好同行的準備。
陳家父母得知陳邵風要去度假開發區那麼長時間,通話打到楚音的手機里,再三囑咐他照顧好陳邵風的生活起居。
長輩一發話,這件事基本算是沒有迴旋之地了。
楚音難過得不行,又沒什麼人可以傾訴,把這件事告訴了司立鶴。
「你答應了?」
金屬另一端傳來冷沉的音色,像是冰冷冷的玉石,泛著寒意。
楚音聽出司立鶴的慍怒,如鯁在喉,「我沒有辦法。」
司立鶴這次沒那麼善解人意,語調平穩卻帶了無法忽視的壓迫感,「是你沒有辦法,還是你自己想跟著去。你這麼大個人,難道連這一點小事都沒法自己做主?」
常年身處高位的司立鶴無法共情處境如履薄冰的楚音,在他看來,楚音是個有行為自主能力的成年人,不想去,陳邵風還能綁著去嗎?
楚音被司立鶴這麼一頓說也著急了,腦子轉不過彎訥訥地道:「他畢竟是我老公。」
空氣結了冰似的驟然降了好幾度。
半晌,司立鶴輕笑一聲,無所謂道:「我知道,我不攔著你。」
「司立鶴......」
「有什麼事等我開完會再說。」
司立鶴掛了電話。
楚音懊惱地捧著忙音的手機,呆呆地坐了好一會兒,給司立鶴髮信息,「我會再爭取。」
司立鶴沒有回覆。
但他並沒有什麼會要開,只是單純地不想搭理楚音。
跟陳邵風的合作確實是一樁不錯的長遠買賣,但司立鶴也存了私心。
以前司立鶴的情人都是隨叫隨到,而不是像楚音一樣,有時候想見一面還得聽楚音說什麼「我老公來了」。
只要陳邵風不在海市,楚音的時間都可以供他支配。
可是他沒想到陳邵風會捎上楚音,整整兩個月,屆時他對楚音還有沒有興趣是個不定數。
司立鶴的食指不自覺地敲了敲桌面。
他覺得楚音太不要臉,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老公和情人兩頭都要討好,哪邊都舍不下。
吃得消嗎?
不過司立鶴沒被楚音牽著走,很快地從這件小事裡剝離,他打算晾一晾楚音,但又收到了楚音的消息,問他晚上能不能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