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池嚇得又驚叫出聲:「公主!他是兵馬司的人!」
「衝撞皇族,罪可至死,不是還有人犯了這罪被拉到刑場上被凌遲了嗎?」謝翾唇角挑著涼薄的笑,「我讓他死得痛快點,也算慈悲了吧。」
身為他們的長官,祝寒沒有說話,方才這守衛說的話在戰時甚至能影響軍心了,確實——罪該至死。
「君州陷落,與我們無關,錯的是耽誤實際,沉溺在美人鄉的太子殿下。」謝翾登上馬車,對祝寒說道,「可以回去復命了。」
鳳洵沒有騎馬,而是登上了謝翾的馬車,他看著她,一言不發。
「君州死了這麼多人,心疼了?」謝翾一邊擦刀一邊問道。
「不。」鳳洵許久才開了口。
他只是在思考自己之前的選擇是否有錯。
「無知並不是錯。」謝翾忽然開了口,「畢竟你之前只是一個傻子,對嗎?」
謝翾還以為他現在因為自己的皇族身份感到恥辱,所以如此出言安慰他,但這句話又像是對著真正的鳳洵說的。
「善良不是錯。」謝翾用染著血的手碰上他的面頰,「錯的是欺騙你、利用你的人,但你還是憐憫他們,這就是可悲之處。」
「傻子。」謝翾又輕聲說。
鳳洵俯身,將他抱緊了,在他降臨此世的千萬年裡,第一次有人如此說他。
謝翾聽著他怦怦的心跳聲,抬起的手還是落在了他的背上,她有些累,便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鳳洵擁著她,低眸看著她,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將她的模樣記在他的心裡去。
——
君州之變,朝野震驚,對太子的彈劾接連不斷,謝如扇那邊已經徹底和系統失去了聯繫,似乎那個系統已經完全放棄她了,面對楚逢星的求助,她也無可奈何。
小池回宮之後,沒將謝翾的事情說出去,自從她上次的手被謝翾握過之後,手腕上的那個印記似乎屏蔽了所有可以傳過來的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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