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等棉花吐絮了,我帶著杜師傅騎馬去酒泉和張掖巡看一趟,半個月就回來了。」趙西平坐床上,說:「各地都有農監,有他們盯著,我不用再天天守著。六月底去巡看一趟,八月底再去巡看一趟,棉花的豐收季結束了,我就不用再出門了。」
小花嗚嗚叫,這小丫頭有地盤意識了,她不讓他睡她們的床。
趙西平當做看不懂她的表情,他摟抱起孩子放在肚子上,仰著半躺下去,一伸手,摟著媳婦枕在他肩上。
有隋玉在,小花不反抗了,她趴在起伏的肚子上,使勁抬起頭極認真地盯著面前的陌生面孔。卻力不逮,控制不了身子,不消片刻的功夫,小腦袋瓜支撐不住砸了下去,一頭悶在她爹的肚子上。
趙西平悶笑,肚子跟著上下起伏,小花驚訝極了,她又抬起脖子「呀呀」叫。
趙西平憋口氣鼓起肚子,又吐氣吸著肚子,一起一落,逗得小花咯咯笑。
「可算聽到你的笑聲了。」趙西平滿足了,這口小奶腔比棉絨還要軟。
肚子不動了,小花「啊」了一聲,趙西平繼續鼓肚子吸肚子,把自己當做一個搖椅哄孩子。
一盞茶後,小孩趴著睡著了,趙西平伸手摸摸她的臉蛋,又摸摸她的頭,再摸摸她的背。
「她跟小崽的性子不一樣。」他低聲說。
「嗯。」
「愛哭嗎?」他又問。
「不怎麼哭,餓了,尿了,睡醒了,這時候會哭幾嗓子。不高興了也會哭,不過只要有她感興趣的事,她能立馬轉移注意力。」隋玉說。
「辛苦你了。」趙西平撫上她的背。
趴著睡的孩子挪到了床尾,在夢裡,她又感受到睡前的晃動感,伴著吱呀吱呀聲,她睡得越發沉。
奶—水迸濺到床單上,一部分沿著溝壑淌到肚腹,逐漸由溫熱轉為清涼。轉瞬,濡濕潮熱的唇舌貪婪地席捲而過,乳白色的水痕消失了,只留一彎清亮的水痕,如雪山頂上融化的雪水匯成的河流。
濕滑的舌面裹住凹凸不平的朱果,如野狼狩獵時噴出的粗重呼吸罩在身前,汩汩吞咽聲。
隋玉垂眼覷一眼,不料對上男人痴迷的目光,她臊得眼皮緋紅,忙抓起肚兜蓋臉上。
趙西平抓來肚兜聞一下,隨即丟開了,他撐起身子看著她,欣賞她,甚至鼓舞她。
燥熱的吱呀聲和竊竊私語聲一直持續到半夜,房門打開,夜風吹拂,屋後的流水聲和蟲鳴聲匆匆湧入人耳。
隋玉慵懶地匍匐在床上,她支起頭細細瞧著門外的男人。
一臉滿足的男人打水進來,他搓著棉布巾子,抬眼問:「夫人,我伺候人的功夫沒消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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