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北心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姐姐、姐夫一向這德行,不講人情的時候比他還冷血,講人情的時候什麼出血的事兒都幹得出來。
至此,事情已算是落定。
徐東北作為重要股東,有意見可以提,但最終拍板的是金家。
到下午四點來鍾,徐東北和雁臨各自調整了先前準備的相關協議,一致通過之後,雁臨應金家要求帶上自己那份,留著給陸修遠看看有無問題;徐東北帶著自己那份離開,明天列印出來簽約。
道別時,徐東北和雁臨握手時稍稍用力,旋即鬆開,「得嘞,我是真服了,明天上午九點半來簽約,好麼?」
雁臨笑著說好,辭了金家三口,在路上買了一條鮮魚,趕回家裡,換上自己改良過的居家服,到廚房忙碌。
準備晚飯容易,不少蔬菜,她都是買回來就洗乾淨,用到的時候再沖兩遍就可以。如果晚上要做米飯,午後就把大米洗淨泡上,寧可飯糯軟得過分,也要避免急趕急地做得口感干硬。
這次比較花時間的是給陸修遠專門做的牛肉醬。
說是醬,其實只加了適量的醬油上色,牛肉丁和干炒過搗碎的花生、芝麻、香菇丁、胡蘿蔔丁、切絲的小油菜一起炒。
做好的裝滿一個洗淨的罐頭瓶,雁臨又如法炮製,用豬肉瘦肉丁做了一份,同樣裝起來。
而在廚房的儲物櫃裡,存著兩罐類似的,區別在於她加了很多辣椒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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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四合。
陸博山扶著陸修遠,走在住院部外的休息區域。
「下午又見了那位特地趕來的專家?」陸博山問。
「見了,和上回一樣,談得不錯。」
「怎麼安排的?」
陸修遠說:「過幾天再說,有了決定,我會請院方打電話告訴他。他明天得趕回去。」
「你領導幫你請的人,錯不了。」陸博山叮囑他,「我猜得出你的意思,不妨礙你,只是,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要考慮到。」
「明白。你知道就得了,別提前可哪兒嚷嚷。」
陸博山想給兒子一巴掌,「我什麼時候那麼嘴碎過?」
陸修遠就笑。
「現在有時候還是特難受吧?」陸博山看著他有些蒼白的面色。
「還成,習慣了。」陸修遠瞧著父親難受的表情,也就改了一貫的敷衍說辭,「普普通通的傷筋動骨,也得百十來天痊癒,我這動不動的牽連神經,肯定麻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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