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如果違約外傳,賠付我八千塊。」
徐東北並不計較她在他意念中的又一次獅子大開口,只提一點:「你幫我設計的鞋子,我小批量生產,不是你給親友定的四雙,只是多配顏色皮子,用在我自己身上,行不行?」
「行。」
「好嘞,別說違約賠錢,再倒貼你多少錢我都願意。」徐東北找出紙筆,落筆書寫合同。
「你要真想倒貼錢,可以給廠里多做些事……」
「說點兒與你自己有關的,不然就閉嘴。」
雁臨不吭聲了。
徐東北悻悻然。
自產自銷的單子更迭推出,大小事宜需要隨時溝通,雁臨對縫紉車間又未完全放心,連續幾天留在廠里,期間逢周日要去陸家,也只是提早一小時離開。
這樣過了六天,雁臨收到了陸修遠信中提過的英語教材,附帶一個小型的收錄機,她可以單獨放在臥室,得空就聽錄音教材。
為此眉飛色舞了兩天,陸修遠的回信又至。
在家屬院傳達室拿到信件,雁臨匆匆忙忙回到家裡,第一時間拆信,這次的信紙有三張。
信中,對於「我喜歡你」,陸修遠說:
「所有事情大多遵循的規律是:起意、質疑、仿佛確定,再到最終的確定或否定。
「臨,I like you.
「這一句的意思,我相信你早已本著旺盛的求知慾得到答案。
「我需要你確定的是,現在屬於一般規律的哪個階段。
「我是年齡心智大約一致的成年人,可以確定心跡,你呢?」
……雁臨扶額,他這到底什麼意思?
「臨,我喜歡你」這句,她是該單獨看成他的表白,還是要聯繫下句,看做對下句陳述的鋪墊語?
這土匪,離得遠了,倒對她更不老實了。
雁臨有點兒小鬱悶,決定緩一緩再仔細看信之餘,隨手翻到信件末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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