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討?」雁臨更加困惑。
陸修遠猶豫片刻,說:「事情剛一開始我就後悔了,去找你的路上開始擔心,萬一找錯地方怎麼辦,你真被欺負了又怎麼辦。趕到的時候,看到那情形,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他以前所在的是特種部隊,經手案例不知凡幾,通過局中人配合做誘餌的例子很多,他早已習慣用辦案方案應對很多事。到了這一次,他發現,以往慣有的邏輯手法,並不適用。
往後哪怕她甘願配合,他作為親屬,也要盡力避免。
雁臨的笑容甜如蜜,「我倒沒這麼想。今天看到了不一樣的你——就是我認識的範疇之外的你。當時我很怕那個長青春痘的偷襲你,怎麼你踹他一腳把他撂倒之後,好像就當他不存在了?」
那時候的陸修遠,是她親近又陌生的人,因為他周身都是煞氣,利落地收拾那兩個傢伙的樣子,不要太帥。
也是在那時,她才真切地意識到,他以往是怎樣的人,他以往要面對的陣仗,只會比今時今日嚴重數倍百倍乃至千倍。
她終於可以將過往、現今的他大致融合起來,再切切實實地,喜歡他。
當然,她是不會告訴他的。才不要他有恃無恐。
她心念數轉之間,陸修遠回答著她的問題:「對力道、當事者的反應,我對判斷很有把握。那小子挨的一腳不輕,一時半會兒起不來,送往派出所同時,已經請大夫過去。另外一個也一樣。」
雁臨釋然,笑,「早一些了解你就沒事了,不用那麼害怕。」
「再不會了。」陸修遠說,「對不起。」
「嗯?」他居然正正經經跟她說對不起了,雁臨既歡喜又得意,「誰又沒怪過你。」忍不住親他一下。
陸修遠趁勢捕獲她軟軟的粉潤的唇,本想淺嘗輒止,實際卻是攻城略地,全不由他控制。
呼吸交纏,唇舌交錯,雁臨闔了眼瞼,享有,亦時不時地主動撩他。
昏昏沉沉間,感覺身上一輕。
她這才發現,睡衣被除下。心嘭嘭跳,面頰燒得厲害。
她睜開眼睛,和他拉開一點距離,在他眼眸里,看到迷戀、渴求。
他喜歡、迷戀她,想要更多。
鑑於上身除了胸衣覆蓋的部分一覽無余,雁臨來不及想更多,下意識慌慌張張地去扯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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