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不少了。縣裡畢竟是小地方,工資低,三伯母這一冬賺到手的,起碼夠一般職工幾年的收入。」
「是啊,所以我特有成就感。」
「比在星雅的成就感還大?」
「應該是一樣的。」雁臨笑說,「在星雅,有徐東北那個最挑剔的人擺著,每次設計圖順利通過,我都很慶幸。但加工製作期間,他總挑毛病,挑來挑去就是我的毛病——流程規矩向下是以我名義定的。我說目前不用精益求精到他那地步,他就罵我沒出息,孬貨一個,為這個吵了好幾次。」
陸修遠失笑。徐東北要不是那種討人嫌的狗脾氣,雷子一家以前也不會寧可不賺錢也甩掉他。
雁臨照實講自己的權衡:「我才不理他,該我管的就是我說了算。
「縣城和市里的情況不一樣,一下子把做糙活兒的改造成做最細的活兒,怎麼可能?
「目前縫紉車間已經進步太多,質量比同行真屬於一流,要更進一步,也得等人習慣了再說。
「等到工序漲錢、職工賺更多的時候,我再提出更高的要求不就得了?漲工資的事兒,還是你提醒我的。」
陸修遠能予以的唯有認可:「沒錯。」
雁臨來回翻了幾次身,「陸修遠。」
「嗯。」
「你過來行不行?」她覺得冷。
「行。」陸修遠移到她那邊,將人摟到懷裡時低笑,「這就不習慣自己睡了?回縣裡後可怎麼辦?」
雁臨嘴硬:「我有熱水袋。」
他笑得更歡,「覺得不如我的時候,打電話給我。」
「嗯。」
接下來的兩天,老少四口忙著歸置東西,打包搬家。
王萍事件,因為她已算是慣犯,以往的案例還有的查,有人配合,有人選擇緘默。
陸修遠和雁臨陸續聽說案件進展,不以為意。
對於曾經的特種尖兵的他來說,這案子實在不值一提;對於前世見慣聽聞類似事例太多的雁臨來說,亦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事。
臘月二十午間,陸修遠找的人和貨車來接。
陸潛、葉祁也找到了看房子的人,是家裡住房緊張的夫妻二人,勤快愛乾淨,簽完合同之後反覆道謝,第二天就能搬來住。
當天傍晚,四個人回到黃石縣。
陸博山和林婉之前已經接到陸修遠的電話,給二老收拾好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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