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從家裡拿過多少次錢,總共金額多少,你大概不願意記得,可我們給你一筆筆記著呢,不但心裡記著,還有你專門一個帳本。
「要你和耿金坡打過的幾張欠條,也一直留著。
「養你這種孩子,實在是遭罪,我早忍夠了。之前要麼是心情太不好,要麼是心情太好,懶得跟你仔細掰扯,今兒你既然自己又蹦出來,只能好好兒說道說道。」
陸博山瞧著耿金坡運氣,「耿金坡,能不能跟我說說,你那倆孩子是陸家的還是耿家的?要承認是陸家的,明天給孩子改姓陸,改完了我立馬把孩子接家裡來。」
「有什麼話你沖我來,挖苦他幹嘛?」陸明芳一副老母雞護崽子的表情,「他自己願意失業的?你門路那麼多,明明可以給他安排個更體面的工作,可你管過嗎?要不是你在一邊看哈哈笑,我們會到這地步?」
「又是我不對,又是我錯了。」陸博山真被氣笑了,大手一揮,「帳翻到底,就是我們對你不夠好,沒把家底交給你敗壞。
「得,我們不對我們認了。這麼對不起你,不敢指望更不敢辛苦你養老,從今往後,我們一刀兩斷,這總成吧?」
說著話,從茶几上的一本雜誌里抽出一張紙,「明天我就找幾家行情最好的報紙,把這啟示登出去。
「你戶口已經不在陸家,也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不需要我們再為你負責,更沒有我們繼續養著你的道理。
「以後別登陸家的門,陸家不再認識你,要是敢不請自來,陸家立馬以你擾民的原因報案。
「聽清楚沒有?」
此時此刻,陸明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今晚根本不是她來為家產討個說法,而是家裡與她攤牌,把她掃地出門。
她的臉立時沒了血色,眼中含著明晃晃的恨意,直刺刺地望向四位長輩,「要跟我一刀兩斷,我真沒什麼好意外的,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家裡的人?
「陸修遠有爺爺奶奶養著,我上小學之後,跟著姥姥姥爺,你們哪一個對我盡過應有的責任?……」
陸博山對女兒的忍耐早幾年就已告盡,此時已接近暴怒,「爺爺奶奶和姥姥姥爺有什麼區別!?修遠在鄉下要下地幹活兒,可你吃過什麼苦?
「再說是我們要把你放在那邊的?不是你回到家嫌這嫌那,一宿一宿地哭著喊著常住到那邊的?你再沒腦子沒良心,總不至於這年歲就得了痴呆吧?」
林婉臉色鐵青,氣得根本說不出話了。
「那就不說這些,說家裡的財產。」陸明芳是為了錢來的,眼下並沒到死心的時候,「國家不提倡重男輕女,我既然是陸家的孩子,就有分家產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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