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
秋雁薇這才按捺下無故升起的一份擔憂,要是沒父親這解釋,她真要打電話問問陸修遠,是不是沒事就縱著他媳婦兒不學好總喝酒。
那可不行,什麼酒要是吹起來都有這樣那樣的好處,但什麼酒的好處也抵不過有酒精這一事實,常喝對身體絕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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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點,陸修遠和雁臨離開家。
秦淮開車跟著,美其名曰送他哥他嫂子,實際是沒走出多遠,就要求雁臨到她車上坐一陣,給陸修遠的解釋是:「我的終身大事,太需要嫂子的建議。」
陸修遠無所謂,只是告訴雁臨:「他要是談人生大事都不說人話,你用我教你最狠的那一招收拾他。」
雁臨笑盈盈點頭。
秦淮嘴角一抽,「丁瘸子是給我上了多少眼藥?你現在對他明顯比對我好。」
陸修遠活動一下手關節,用丁寧的語調說:「你丫就是欠揍,過來。」
秦淮立馬慫了,對雁臨拱一拱手,「嫂子,救命。」
雁臨憋著笑,到了他車上,坐到副駕座。
車子啟動,秦淮悶了會兒,找到切入點:「嫂子,我哥當初是怎麼追你的?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學兩招。」
合著您老人家還沒開始追我姐姐呢?慢性子到這地步,也是沒誰了。
雁臨鄙視了他一下,琢磨片刻,「不用追,只要你對女孩子做到坦誠、尊重,她只要對你有好感,就不愁順其自然的發展。」
至於陸修遠追她……細想起來倒真追過,關鍵問題是她不用追,沒需要她倒追她就很知足了。
「我特尊重她,坦誠麼……我一句謊話都沒說過。」秦淮說。
「……那你最起碼得讓她聽到明白話,或是讓她感覺到、看到你喜歡她的意思吧?」雁臨想狠狠敲敲這笨蛋的腦袋。
她就說呢,這麼長時間了,三伯父三伯母和堂嫂、姐姐沒有一點兒家裡要有喜事的意思,原來是他一直在原地踏步。
「怎、怎麼讓她感覺到、看到我喜歡她的意思?」秦淮磕巴著虛心求教。
「真要命。不是,你喜歡的到底是誰?」
「雁薇啊,這還用問?我都混成黃石縣頭號保鏢了——她專屬的。」
雁臨撐不住,笑出來,「瞧你這點兒出息。明明白白說你喜歡她,能要了你的命還是怎麼著?」
「……」秦淮乾咳一聲,「表白的時候,我要不要送花什麼的?聽說國外流行這一套,好些大學生也跟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