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和她拉開距離,「以一塊一百一千一萬做基數,我自個兒都數不清。」數不清還是輕的, 引火燒身比較成問題。畢竟決定了, 她期末考之前都儘量不鬧她。
雁臨忍著笑, 微眯了眼睛,知道收入大致數額後, 摟住他, 蹭著他肩頭, 「真開心。」
「這算什麼?往後我們家雁臨賺大錢的時候還多著。」
雁臨逸出歡快的笑聲。
陸修遠的情緒, 隨之愈發明朗。
轉過天來,晚上, 大軍過來了。恰好雁臨和陸修遠準時回家,準備晚飯時加了兩道菜。
大軍就讀的院校在另一區, 好在劉雲上班之餘就讀的夜大離他住處不遠, 哥兒倆同租了一套房,平時可以相互照應。
如果單論學業, 雁臨和大軍是相互看不順眼的:雁臨不明白,自己曾經牴觸甚至討厭的功課,這貨怎麼能學的那麼好;大軍不明白, 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把理科學那麼好,尤其進到大學, 他所在院系男女也是幾比一的比例, 情況卻與雁臨那邊正相反。
這只是曾經, 在他們為文科或理科頭疼的時候沒處找轍硬找茬的情況而已。在如今,相互之間只有對學習飲食條件等等方面的好奇, 坐一起最不愁談資。
雁臨考進了人人羨慕的院校是真,沒時間蹭課也是真,這事兒,就比不得大軍了。人家每周都能有三兩次蹭理科課程的機會。
大軍笑說:「遠哥最早是瞧著我想考學,就總幫著,幫到半路,總想讓我多學一些文科以外的東西,要不然,之前我也不用總抱著理科書發愁。」
雁臨點點頭,「畢業了就得進他公司工作吧?是應該學。文科找的工作一般長遠穩定,理科學的差不多了,沒事可以花心思踅摸撈錢的商機。」
「我也是這麼想的。」大軍笑著,對哥嫂端杯敬酒,「劉雲也一樣,那小子夜大學到的東西,我覺得可不比我少。」
「劉雲幹什麼都有韌勁兒,你比起他,老是差一口氣。」陸修遠說。
「……那口氣在哪兒?」大軍認真地困惑兼不解。
話問的再認真也有些沒正形,陸修遠倒是答得一本正經且高深莫測:「那誰知道,本來就是只能意會的事兒。」
雁臨抬手按眉心,掩飾掉眼中笑意。
沒幾天,趙嬌再次代表酒廠過來,帶了三名名為學習實為考察的員工。
酒廠想要更多的收益,但也有人一面盼著酒廠長盛不衰,另一面卻盼著帶頭搞出新花樣的人快些完蛋。這是一些廠家最終因為內鬥導致日漸蕭條再倒閉的原因,也算是職場常見的一種只為利己的人群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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