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婕妤本只是裝出來的委屈這下子全部變得真切,她難過地喊了聲:「皇上!」
邰諳窈被這一聲刺得黛眉輕蹙。
時瑾初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穎婕妤心底恨死了邰諳窈,她半點不信邰諳窈那麼嬌弱,只覺得她裝模作樣。
蔣寶林見此,才悄悄地鬆了口氣。
怡念握緊主子的手,生怕主子被情緒沖昏頭腦,她手心嚇得一片冷汗。
穎婕妤終於清醒了一點,現在不是她難過的時候,她咬牙說:
「蔣寶林和這奴才口口聲聲說是嬪妾指使了他們,可有證據?」
松玉跪前一步,磕頭:「奴婢有。」
「主子給儀美人送的香囊,就是穎婕妤賞給主子的緞料所做,絕非是主子能有之物。」
蔣寶林替穎婕妤做事的時候,松玉就留了個心眼,勸著蔣寶林用穎婕妤賞賜的緞料做了香囊。
她話音才落下,穎婕妤就冷笑一聲:「我讓她拿著我賞下的緞料去害儀美人,是生怕別人不會懷疑到我麼?」
松玉渾身都在不著痕跡地抖,但她仍是鼓著一口氣反駁道:
「也許穎婕妤正是料到如此,才敢這麼大膽行事。」
不等穎婕妤再說話,松玉咬死了這一點,問:「否則,穎婕妤和我家主子往日也沒有來往,為何要忽然賞賜我家主子?」
穎婕妤堵聲,她要被這狗奴才氣死了,雙眼都仿佛在冒火。
怡念攔住她,砰一聲跪地沖時瑾初的方向叩首:
「皇上明鑑。」
「主子會賞賜蔣寶林,全是因蔣寶林曾常常上門,主子念她一片心意,又見她衣裳花樣陳舊,才會賞下今年的新緞料給她做衣裳,誰知蔣寶林居然包藏禍心,不僅謀害儀美人,還企圖污衊我家主子,求皇上明察秋毫,還主子一個清白!」
防止松玉再攀咬,她又道:「皇上如果不信,可請吉雲樓上下宮人替主子作證!」
蔣寶林心底發慌:
「吉雲樓上下都是穎婕妤的奴才,他們自然有偏頗,如何能做證詞?」
怡念冷眼掃過蔣寶林,扯唇諷刺:「吉雲樓上下是主子的奴才不假,但也同樣是皇上的奴才,難道他們敢欺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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