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淡淡道:「皇上既然來了,就和哀家一起聽聽吧。」
「嬤嬤,給皇上賜座。」
太后話落後,就一直看著時瑾初,時瑾初瞧出了她的態度,但他仿若不察,懶散地勾著唇,問:「儀修容這是犯了什麼事,惹得母后這麼大動干戈,連起來回話都不許?」
他態度漫不經心,仿若根本不在意。
但知子莫若母,他如果真的不在意,怎麼會來得這麼快。
太后不理會他拐彎抹角地替儀修容求情:「想知道,就坐下聽。」
意識到她態度堅決,時瑾初輕眯了眯眼眸,他走到位置上坐下,這時才分了點餘光給敬妃,他輕扯唇:
「這麼晚,敬妃不回宮休息,來慈寧宮做什麼?」
這裡只有他們幾人,是誰折騰出來的事情,一目了然。
聽出他話音中的冷意,敬妃握了握手帕,她尷尬地抿了下唇,埋頭沒能回話。
邰諳窈低垂著頭,她沒再看時瑾初,這個時候做可憐模樣,只會讓太后對她愈發不喜。
許是刻意說給時瑾初聽,太后將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儀修容,哀家的問題很難回答麼?」
邰諳窈閉眼,她當然清楚皇室甄選后妃的目的,而太后會問她這個問題的原因不言而喻,她已經感受到時瑾初朝她看過來的視線。
許久,邰諳窈終於出聲:
「后妃入宮,一是要伺候皇上,二是要替皇室開枝散葉。」
太后驀然一聲冷笑:「原來儀修容也知道。」
「那你是怎麼做的?」
太后臉上毫不掩飾的怒意,她回宮以後,就知道儀修容得寵,一個生辰宴,又是宴請誥命,太后本就覺得這份榮寵有些過,但顧念著皇上,也只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不干涉。
但結果呢?
偏還有人不識抬舉。
「入宮以來就一直以藥避孕,你對得起皇上對你的恩寵麼?」
時瑾初搭在杯盞的手倏地頓住。
許久,他掀起眼,眸色漆黑地望向邰諳窈,邰諳窈被看得渾身一僵。
剛進來的皇后也被兩個字驚住,她愕然地望向殿內跪著的邰諳窈,如何也想不到邰諳窈會這麼大膽。
驀然,時瑾初輕笑了一聲,念道:「避孕?」
邰諳窈聽出了什麼,她臉色微白,眼眸通紅地望向時瑾初,眼淚啪嗒一聲掉下來,她搖著頭:「……臣妾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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