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生的事怎麼叫搶,這叫友贈,帶著他們的那份榮耀走下去〕
[周忱,聯賽不能玩光腦,你自首吧〕
[流星樹……將就……我想說,流星樹爛地裡算了〕
說完,陳歲聽出他在和雅克德羅你逃我追,眼看謝春時還有功夫能在隊伍頻道講話,情況並不嚴峻。
她觀察著紅雨,正在嚴肅的思考著,怎麼完整的把流星樹挖出來。
普羅完全不敢打擾表情凝重的分析師,主要是,他也要緩一下。
為什麼每一次,這種震撼的想法都是別人想出來呢?
他也要這樣,震撼一下大家。
兩個人都在樹梢沉思著。
另一邊,躺在樹上,一根手指挑動流星樹的燈籠,感受到光線的灼熱,周忱嘆了口氣,翻了個身,朝另一面,又嘆了口氣。
「我這周圍怎麼一個選手都沒有,賽委會怎麼回事,低估我的實力?」
此刻,剛打完架,和正在打架的人,都握了握拳。
偏偏這位被選中的幸運兒還不知道,這樣的輕鬆多難得。
等到陳歲終於想出辦法,帶走流星樹後,她感嘆道:「要是周忱在這,應該能方便很多。」
周忱聽到自己下名字,一下得意起來,「喲,現在才知道我的好處?」
「四方鑭撬土,應該更快。」
周忱渾身一激靈,馬上抱緊了四方鑭。
陳歲似乎能預見他的反應,馬上笑了一聲。
紅雨陸陸續續,雨勢大小變幻了一整夜,終於在日出將白時,停下了節奏。
大地遍布黑色腐蝕的痕跡,如同被翻新一遍,樹葉緩緩舒展開,流星樹的燈籠熄滅,緩緩從樹上掉落,地面落滿了碎掉的果實。
陳歲從高處躍下,腳下踩碎糜爛的果實,一股植物的氣息爆開,驅散了空氣中的紅雨血腥。
回望著高大的流星樹,陳歲看了眼普羅,語氣躍躍欲試:「來!普羅!」
單兵長棍一抽,盾傘一撐,然後遞給陳歲。
分析師盤腿在一邊坐下,開始用有限的條件,將普羅的盾傘拆開。
彈幕瞬間尖叫。
[啊啊啊,你在做什麼!!〕
[為什麼要拆開它啊啊啊!這流星樹就非要不可嗎!!〕
[不是姐,你下手這麼狠,這麼好的盾嗚嗚嗚,你裝逼完了誰還會給你撐傘啊!〕
[普羅!你說句話啊!你就讓她這麼拆?!〕
普羅本人很喜聞樂見。
因為陳歲是這麼說服他的。
「普羅,要不要試試暴擊流,看誰不爽,你就把他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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