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倒掛在半空的吉普納聽到這話,不禁抬眼看過去。
好傢伙,竟然有人比他還會鬼扯,學到了。
「那什麼……既然這樣,那能放我下來不?」
吉普納弱弱看向陳歲,倒吊的姿勢讓他頭部有些充血,臉色通紅。
辛茗收回鬼花的籐纏,又掛上溫和的笑容:「原來是這樣,早點說嘛,差點打起來。」
她朝張英傑睨了一眼,聲音溫溫和和,不見怒意。
但陳歲看了眼木生花上未散去的黑氣,一道綠光掃過,將黑氣打散,她收回精神體,也粉飾太平:「抱歉,誤會了。」
吉普納被木生花從半空轉了向,腳步放在地上,正面落地,他晃了晃腦袋,終於恢復正常血流,不禁呼出一口氣,朝周忱走過去。
「看不出來,你小子也是見人說人話的人才。」
吉普納朝周忱肩上來了一拳,周忱反駁道:「你不行,連分析師都打不過,給我們敏攻丟人。」
吉普納震驚的看向他:「你說的輕鬆,你們燭荊府的分析師,那是一般分析師嗎,要不是我躲得快,頭皮都能給我削下來,我剛做的髮型,可貴了。」
被點名的陳歲摸了摸手腕,站在領隊後方,閉了閉眼,裝作不是在說她。
她有什麼錯,不過是一名平平無奇的分析師罷了。
周忱還在跟吉普納交流髮型心得,據說要去赤雪星的髮型店去染一頭銀髮。
顧妗雪瞥了眼他,沒發表意見,周忱觀察到,內心喜悅更甚。
「我們去醫療部,謝隊呢?」
張英傑看向謝春時,對方還沒有回應,身後的陳歲便傳出聲音:「他不去。」
謝春時無奈笑了笑,點頭道:「那就此分開吧,多謝張隊慷慨解囊。」
張英傑表情淡淡的扯出一個笑臉。
他又不是自願的,有什麼好謝的。
他的目光掠過陳歲,除卻剛才她氣勢洶洶的攻出來,這位分析師大部分時候都是站在燭荊府人群之後,她的體型偏瘦小,除了在中央大廳一面之緣,張英傑基本沒怎麼觀察過陳歲,對她的所有猜測都是通過錄像回放。
燭荊府對分析師的態度幾乎是言聽計從,看他們的情況,或許已經發現了能量場的異常能量風暴,並且,分析師有解決措施。
這個猜測讓張英傑抿了抿唇,頷首,準備和燭荊府就此分開。
「周忱,出去記得找我」,吉普納不捨的和新朋友告別,跟隨隊伍前往醫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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