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秦飛燕低低地說了一句。
話音落下後使她低頭吻在長寧郡主雪白的頸間,撒氣一般,邊啃邊咬。
長寧郡主驚一聲,挪著身子想要掙脫出來,可哪裡抵得過秦飛燕手上的氣力。
炙熱的呼吸來到了她的耳後,在秦飛燕銜住她耳垂的時候有些抵不住地急切喚道:「秦飛燕。」
秦飛燕停了動作,鬆開她的耳垂,長寧郡主趁機抽出自己的手,握上她的腕子,試圖勸解道:「手臂還傷著呢。」
見她依舊不肯承認,秦飛燕再次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吐著氣道,「郡主還沒說,方才可是故意的?」
「嗯。」
長寧郡主知道逃不過,只得示弱地點點頭,一聲鼻音又嬌又軟。
懷裡的佳人溫軟沁香,讓秦飛燕捨不得放手,埋頭在她的頸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先上藥。」氣流划過頸肩有些癢,長寧郡主偏了偏頭從她的懷裡掙脫出來。
等上過藥,阿綠也端著飯菜,敲門走進來。
她走進來時正瞧見秦飛燕在穿外衫,阿綠視線不自覺地又落在了長寧郡主身上,也一眼就看到了她頸間斑駁的紅印。
心裡的震驚無以復加,阿綠垂下頭,默默地將飯菜擺在桌上。
「阿綠,再去拿一副碗筷來。」長寧郡主面色如常地吩咐,又轉身對著秦飛燕說道,「留下吃了飯再回去。」
秦飛燕揚起一抹歡心的笑意,原來方才問她話的意思不是趕人,而是想留她用飯。
翌日。
心中歡喜,秦飛燕天沒亮就醒了過來,又將桌上打包好的包袱拆了開來,擺回了衣櫃。
手臂有傷,秦飛燕也沒落下晨練,挑著簡單步法練了練,一轉身就瞧見了門廊處眸光清淺看著她的長寧郡主。
秦飛燕眉眼飛揚,笑著走到她身旁,「郡主起了?」
「都已受了傷,怎麼還不好好休息。」語氣輕柔,但帶著點嗔怪。
「沒用到手。」秦飛燕特意抬了抬手給她看,證明她沒扯到傷口,手臂還是好好的。
「早間可是要出門。」見她一早過來尋她,秦飛燕便以為她是有事要早些出門。
「早膳可吃過了。」長寧郡主答非所問。
秦飛燕腦中靈光一閃,開心又帶著小得意的問道:「郡主是來尋我一同用早飯的?」
輕輕瞥了她一眼,長寧郡主轉身便往自己膳堂走去,清清淡淡地說道:「一會出門有事。」
「嗯、嗯。」秦飛燕含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