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校場上長公主當眾輕薄安南侯一事不經走露。念夏為此,被三位姐姐從天亮念叨到了天黑。
只是她們說著說著,視線不自覺瞟向那扇開著的窗,殿下自從宮裡回來後,就一直坐在窗邊矮榻上發呆。
念夏尋思道:「我覺得殿下倒不是在意旁的人怎麼說她,而是首輔大人不見她。」
惜春、連秋給了她一記眼神:這不明擺著的事嗎?
拂冬冷冷道:「只是扒個衣領而已,有什麼好生氣的?」
惜春、念夏、連秋重重點頭,都覺得首輔大人委實小題大做,不夠大氣。
「只是?而已?」
身後忽然響起男子的聲音,冷意森然的,嚇得四人一哆嗦,忙往邊上退開兩步,讓出一條道來。
待容諳進屋,惜春與連秋一人拉一扇門合上,四人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小心翼翼走下台階。
「你倆不是會武功嗎?這麼大個人站在後邊,你們都不知道嗎?」
念夏眨眨眼,拂冬蹙眉,一臉冷峻:「因為我倆打不過他。」
「……」
門口傳來動靜,趙徽鸞朝來人望了眼,又平靜地別開頭繼續看窗外的夜色,指尖摸索著果盤,撿起一顆葡萄塞進嘴裡。
「不該是臣不高興嗎?怎麼殿下反倒與臣置氣了?」
小姑娘依然只給他看後腦勺。
容諳坐到她身旁,拉了拉小姑娘的衣袖,見她仍是不理自己,容諳將人拉進懷裡。
「臣錯了,臣不該拒見殿下。」
「殿下若是不高興,那臣哄哄殿下。」
趙徽鸞忽然就笑了。
易地而處,若她看到容諳對哪個女人動手動腳,她會氣得去磨刀。
可是容諳會按下自己的不高興,反過來先哄她。
「殿下笑了,就是不生氣了?嗯?」
「美得你,你還沒哄呢!」
容諳忍俊不禁,湊上前,與趙徽鸞額頭相貼。
「殿下今日為何……唔。」
未問完的話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
趙徽鸞很主動,手伸到他耳後,划過他下頜,捧著他的臉,細緻地吻著。
指尖又順著他脖頸,划過滾動的喉結,容諳悶哼一聲,欲退時,可是趙徽鸞勾著他不讓退。
容諳眼眸沉了沉,化被動為主動,五指緊緊扣上了小姑娘柔軟的腰肢。
正當吻得動情時,容諳忽覺領口一涼。
「殿下,你……」
那是一顆熟悉的黑痣,落在熟悉的位置上。
趙徽鸞看著,忽而淚流滿面。
原來,前世,在她最絕望無助的時候,將她托起的人,不是雲嵩,而是容諳。
「殿下,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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