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合上章疏擱下筆。
「容某想要陸指揮使手裡的一樣東西。」
陸北冷哼,垂眸捏著手腕不接話。
容諳又道:「容某聽聞,陸指揮使膝下只有一女,尊夫人累年遺憾未能給你誕下一子。但——」
他故意停頓,果然瞧見陸北手上動作一滯。
「陸指揮使瞞得緊,尊夫人不知你另有外室育有一子。」
陸北嚴肅道:「容首輔何意?」
「陸指揮使的內宅後院容某並不感興趣,容某在意的是那件藏在令郎身上的東西。」
「對了,令郎今歲幾何?」
輕抬的眼眸,眸光靜若寒潭,陸北從中瞧見了赤裸裸的威脅。
可他若是如此就能被威脅住,也就不是錦衣衛指揮使了,也得不了先帝器重。
陸北斂著薄怒離開。
容諳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一口,目露詫異,不是昨日喝過的碧螺春,竟是他慣喝的玉葉長春。
他眼神複雜地凝視著茶液,低低嘆了口氣。
「殿下啊……」
……
陸北快步走出北鎮撫司,飛身上馬。
蕭青闌從角落裡轉出來,斗笠壓得極低,蓋住整張臉。他捏著錦囊的那隻手抓上斗笠,輕微抬了抬,狠戾的目光緊鎖住馬背上的人。
可算是露出馬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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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不責之,安不棄之,孤則援之,謗則寵之。」出處:《馭人經·馭忠卷》
第211章 中計
就在蕭青闌秘密追蹤陸北出燕都城後,蒹葭逃出蕭宅。
東廠番子快馬追上來告知此事,蕭青闌瞬間冷了臉。但他沒有遲疑,依然策馬離去,只留下一個命令。
「尋到後,殺!」
蒹葭出身風塵,在燕都舉目無親,東廠番子滿大街尋她,她無奈只得跑去黃英買在宮外的一處宅院。
黃英正當值,伺候小皇帝寫字,瞧見乾兒子在殿門外同他悄摸打手勢,他躬身退至殿外,進到隔壁茶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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