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瘋狂侵襲理智,除了吻她,身體絲毫不敢逾矩。
良久後,顧肆才結束這一吻,擁著程意,哄著她睡覺。
程意確定他沒事了,沒有說話,後怕的抱著他,直到入睡。
翌日上午。
程意揉著發疼的唇下樓,看到顧肆端著兩份早餐,從廚房出來。
程意頓時想起昨晚的吻,小臉一熱,慢吞吞的走進餐廳,「顧肆,你的身體沒事了吧?」
「無事。」顧肆放下餐盤,衝程意戲謔的笑著,「程總,一大早臉紅什麼?」
都表白了還喊她程總?
程意不安的看著顧肆,他不會睡了一覺,又忘了向她表白的事吧?
程意心尖直顫,試探問,「顧肆,你愛我嗎?」
顧肆抬眼,望著坐在自己對面,一臉忐忑的人,緩緩啟唇:「愛!」
還好沒忘。
程意放心的笑了起來,人一開心,胃口就好了,她抓起一塊烤好的麵包吃。
顧肆心裡鈍疼,臉上的笑險些維持不住,「以後你可以反覆向我確認。」
「顧肆,你愛我嗎?」程意再次確認。
「愛!」顧肆將牛奶杯推到她面前,神色沉痛,語氣複雜,「程意,我對你那麼惡劣,你為什麼不走?」
程意風輕雲淡的笑著,「因為離不開啊。」
兩人默默相望了幾秒,顧肆緩緩勾唇,卻是自嘲的笑。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他不知哪來的底氣,認為無論怎麼對程意,程意永遠都不會走。
程意捕捉到他的懊悔沉痛,起身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伸手輕撫他緊皺的眉心,「別皺眉,跟個小老頭似的。」
顧肆笑了一下,拉下程意的手,包裹在自己的雙手掌心中,低聲說了昨晚在心裡說了無數遍的三個字,「對不起。」
「沒關係。」程意先問他的情況,「顧肆,姜醫生說你愛上我,人格就會融合,你昨晚向我表白,是不是表示你已經痊癒了?
顧肆果斷搖頭,「只是想起咱們剛認識時候的事,應該沒有融合。」
顧肆從不說謊,程意沒有懷疑,「我把你灌醉試試?」
顧肆如臨大敵,好在內心強大,轉瞬便露出溫柔純良的笑,不可一世的姿態放到最低,活像個小狗崽。
「小意,我愛你,現在的我,和喝醉酒之後的我,有區別嗎?」
程意搖頭,沒有區別,這就無法確定顧肆是不是痊癒了。
「回京都以後,我帶你去找姜醫生做個檢查。」
顧肆暗忖:程意不止一次說,等他痊癒之後,讓他體會什麼叫追妻火葬場!
這他敢讓程意知道,他已經痊癒了?
程意在顧肆唇上親了一口,回到位置上坐下,拿起一塊藍莓小蛋糕。
「這蛋糕哪來的?」
「戰錦程讓他妹妹送給你的。」
「戰歌對我真好!」程意歡樂的咬了一口蛋糕,甜滋滋的奶油味瀰漫整個口腔。
她浮誇道:「男神第一次給我蛋糕,我能開心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