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說道這裡,銀餚微頓,「母親生我時候難產大出血,雖然救了回來,可卻傷了根本。」
「銘家精通醫術,兄長提議尋找銘家後人為母親醫治……」
「可多年前,五大家族聯手覆滅銘家,父親死也不肯去向銘家低頭救治母親。」
「母親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兄長只能出島一邊找尋銘家遺留族人下落,一邊想盡辦法給母親續命。」
「可惜,銘家傳承早在那場大戰中被毀於一旦,銘家在外的族人不是不通醫術,就是半吊子。」
「就這樣,母親沒有挺過來,死在我三歲那年。」
「令人無法接受的,渣男在母親去世不過一年,就迎娶了姬家嫡女。」
銀餚說出自己的猜測,咬牙切齒,「我懷疑他兩個早有姦情。」
洛曦:「……」
「後面,當時的我年歲尚小,不知道兄長在外忙些什麼,隔幾月,甚至一年才會回島一次。」
「兄長不在,所謂後娘面甜心苦,那個家讓我越來越窒息。」
「所以你就離家出走了?」洛曦接話。
銀餚笑了一下,「是啊!我背著眾人,給兄長留下一封信,帶著所有家當離家出走了。」
洛曦想,果然是熊孩子!
可能是自己也覺得可笑,銀餚樂了一會繼續道:
「時運不濟,我在出島時候遇上一場風暴,船翻了,在睜開眼,已經出現在姐姐的別莊。」
他自戀的摸了摸臉,「我兒時長得好看,就和小仙童一樣,姐姐喜歡,認了我做義弟。」
洛曦:「……」
她輕咳一聲,打斷自戀沉醉的某人。
「打斷一下,按照你的說法,我大膽猜測,我那所謂的父親就是你兄長吧?怎麼確定的?」
提及此處,銀餚臉色黑了黑,「海上經歷那場風暴,被姐姐收養後,我失憶了。」
「被帶回京城一天晚上,一個男人闖進公主府,和姐姐打了起來,姐姐受傷了,當時我恨毒了那男人。」
洛曦:「……」失憶後,恨毒親哥可還行?
「我當時沒有記憶,不知道那男人是誰,只知道他把姐姐打傷,事後兩人又莫名其妙和好。」
「從此以後,那男人每隔幾月就會出現在公主府,與姐姐的關係日漸親密,我就更煩他了。」
得嘞,便宜爹娘之間的孽緣,竟因這熊孩子起。
銀餚也十分懊惱,「早知道兄長如此禽獸……我就該……就該……」
「哎!後面的事你知道了。」
「蓬萊島為延續帶有異術的血脈,禁止島外通婚。」
「兄長被譽為千年一遇的奇才,不知被多少老娘們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