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總要將她跟富家小姐混淆,骨子裡她終究還是個喪屍。
楚書溪有些迷茫,便聽陳傾辭道:「我所做的實驗一貫如此,哪怕這樣,楚董也要花錢買下這一堂課?」
陳傾辭向楚書溪湊近了些,她總是有些奇怪的癖好,就好像現在,她想要近距離看清楚書溪的狼狽一樣,「哪怕是這樣,楚董都想要買下這具喪屍?」
在陳傾辭眼裡,楚書溪就像個有錢的滑稽小丑。
楚書溪本有猶豫,偏偏是個不服輸的性格,被陳傾辭一嗆,反倒是叛逆起來。
陳傾辭便見她面色蒼白,額頭上還冒著剛剛並未褪去的冷汗,卻是唇角一挑,「陳教授不知,或許,我就好這一口呢?」
陳傾辭眼見她舔了舔唇瓣,魅惑力十足的同時,又帶了些賤痞。
這張臉里,似乎住了一個完全不同、又幾乎相近的靈魂。
陳傾辭揣在白褂子兜里握著手術刀的手指微微一顫,內心的最深處,有股莫名的難以抑制的衝動。
想要將她綁在床上,想要看她哭著求饒的同時,又抓著自己的手,求自己繼續。
陳傾辭知道,自自己分化為O後,這一直是個危險的想法,心底里很多的衝動,她都以研究之名,在時渃身上實施了。
她會疼痛,她會痛呼,卻是不懂求饒,不懂哭泣,在她身上似是沒有什麼極限。
實驗,也終究是實驗。
陳傾辭笑了,「昨夜,楚董過來時,該是在發燒吧。病毒,最喜歡鑽入虛弱的身體,侵占虛弱的身體…」
她在繞著楚書溪與梁香君走,像一個邪惡的大巫婆。與她呆在一起,梁香君下意識里也感覺很不舒服,便往楚書溪身邊縮了縮。
楚書溪緊盯著陳傾辭,只聽她道:「楚董,不知是否可以讓我著手研究測試一下?」
,太搞笑了。
楚書溪道:「也好。等我沒錢了,就幹這行。」
陳傾辭冷哼一聲,停了腳步,也不在多言,而是轉身看向時渃。
今日的測試,雖不知是什麼激起了這頭喪屍的怒火,但它並沒有完全動手,這說明她確實是神智健全了,並且自己的指令是關鍵。
楚書溪這才垂頭安撫著梁香君,「丫頭,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跟杜院長談一筆買賣。」
梁香君有些遲疑,便聽楚書溪繼續道:「放心,讓老李頭送你回家,順帶讓他不用管我了,時候到了,我自會回去。」
老李頭是楚書溪那住的遠的司機。
她又蹲下身子替梁香君緊了緊鞋,「鞋子不合腳,你走路時候小心些。」
一雙都緊好了,才看向劉主任,「那就拜託劉主任送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