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屋。」
楚書溪笑容又淡了下去,當陳傾辭老毛病又犯了,未曾理睬她,與夏司一起扶著時渃出了鐵門。
陳傾辭卻是追了出來,「你看到她剛剛什麼樣子了。」
「看到了。」
楚書溪懂陳傾辭的意思,剛剛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時渃的不可控因素太多了。
「那你還敢帶她出這裡??」
陳傾辭不可思議,她不懂楚書溪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明明是那麼危險的喪屍,為什麼,她偏偏要執著於得到呢?
為避免她喋喋不休,楚書溪停住了腳步,「陳教授,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些,時渃被你做實驗那麼久了,也該是到了成功為人的時候了。」
楚書溪笑道:「對她也有信心些。」
陳傾辭頓住了腳步,楚書溪的話還迴蕩在耳畔,回身時,兩人已經走遠了,陳傾辭趕忙追了過去。
「陳教授還有別的事?」陳傾辭的始終不渝,令楚書溪頭大,誰料,陳傾辭卻是說道:「想要將她帶離研究室,你們需要我。」
楚書溪看向夏司,似是在向他確認。見他點頭,才嘆了口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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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傾辭說的沒錯,她們一路走到那大小房間,確實是關卡重重,當然這關卡重重大部分指的還是僱傭兵的阻攔。
楚書溪也是發現了,這裡的大部分人,對於時渃還是一臉戒備,若沒有陳傾辭在後,楚書溪懷疑他們已經開槍向時渃射擊了。
所以說,夏司還算這裡的異類。
或許是個熱心腸吧。
楚書溪心想。
再次越過兩個巡邏的僱傭兵,楚書溪與夏司二人總算絆絆蹌蹌的將時渃扶回了那十來平方的小房間。
將她摔上了床,楚書溪坐到床邊氣喘吁吁,她晃了晃酸澀的胳膊,只覺剛剛被她壓的姿勢不當,導致渾身酸疼。
反觀夏司,只是活動了下筋骨,屁股都沒落床,一點都看不出勞累來。
楚書溪真的有些佩服他的身體素質了。
跟她相比,她這個富婆體質,真是差了何止是十萬八千里。
正羨慕著,便聽陳傾辭道:「楚董,要沒什麼事,我便先走了。」
她仿佛是真的痛改前非一樣,將她們送回房間,便轉身離去。
楚書溪捏著肩膀,倍感疑惑。
夏司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走吧,我們抓緊時間去吃飯。實驗所的肉,都是要靠搶的。」
記憶里,另一個楚書溪學生時期也曾體驗過這種生活,雖然飯菜確實不怎麼樣,幾個小孩經常湊在一塊抱怨這兒不好吃,那兒像屎一樣,但卻屬於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楚書溪能感覺到她很珍惜,所以夏司一說,這回憶立馬就上來了。
楚書溪也想重新感受一下這種生活了,畢竟在桑離歌,她也經常這樣跟姐姐們這樣。
楚書溪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卻聽那個被他們摔在床上的喪屍,有氣無力的說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