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去追兔子?逮野雞?
那一口雞毛咬在嘴裡…
不是,不是!
這想法怎麼越來越下道了。
「或許這次出去,也沒有那麼有趣。」
楚書溪提前給時渃打起預防針,「也或許,這次,會有很多人觀賞你。或許…會有人用閃閃的燈光照射你…」
楚書溪不想看她失望,重新閉上了雙眼,「或許…依舊會有人用言語折辱你。」
「或許,還有很多的或許。」
「你需要戴著腳銬,穿著西裝,打扮的利利索索。」這是股東會,楚書溪最終能為時渃爭取到的,最少的傷害。
「必要時候,還需要表演出,一幅很傷心的模樣。」這個楚書溪相信傻喪屍能做到,畢竟她是演員。
楚書溪道:「我要帶你參加,杜院長的葬禮。」
時渃看著楚書溪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眶,眼眶之下,是睡眠不足留下的一片烏黑。
她的面色蒼白,氣色也是極差,此時看起來,是這麼脆弱易碎。
她…再次沒有經自己的同意,替自己應承下什麼了吧。
正有此想法,楚書溪睜開了眼:「你願意麼?如果不想,不喜歡,或者是有一點點的抗拒,都可以,不用去的。」
但…那或許是她廢了很大的代價,替自己爭取下的。
時渃找不到自己不去的理由,卻是開口問:「你想讓我去麼…」
「我…」
楚書溪看著時渃唇角挑起的笑容。
哪怕違心的說出不想,她也不會信的。
楚書溪覺得,時渃總是能夠一眼看透自己。
楚書溪點了點頭。
時渃嘴角的弧度,彎的更大了。
「既然是你想,那我便去。」
她伸出手,撫平了楚書溪額間皺起的眉頭。
時渃的長髮,茉莉花香還沒有淡去。
在楚書溪的臉頰,滑來滑去,滑來滑去。
「但你要記得。」喪屍黝黑的眼裡,再次浮現出一絲狡猾,「這是你欠我的,總有一天,你要都還給我的。」
昂視著時渃的楚書溪,一愣。
這個喪屍,可是越來越會講條件了。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商言商,可是讓她學的會會的。
想至此,楚書溪也是不由笑了起來,「我家大業大。」
時渃冷哼一聲,「我不要那些。」
「那我還剩什麼?」
楚書溪面上浮現兩抹可疑的紅暈,「怕也唯有剩下這一副身子,任君享用了。」
話音剛落,時渃道:「我要你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