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多多少少影響了他的思維,導致一開口想要說什麼,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沒事,我在這便好。」
楚書溪說著,沖劉主任使了使眼色。
劉主任意會,便上前去將閭寧川扶了起來。
兩人還未等走出去,閭寧川便聽人說道:「那不知道楚院長今日,心情如何。」
餘光只見主座那人微微抬頜,「還算不錯。」
「那便多喝幾杯。」
已經有人起來為她倒上了酒。
竟然來了,楚書溪便知道,這場酒局是逃不掉了,但也要悠著點,不能任由這些老狐狸灌,便先將醜話說在了前面,「我這酒量幾斤幾兩還是有數的,比不上故去的杜院長,怕是拿不上檯面,今日,若是招待不周,便在此先行賠罪了。」
言罷,便也一飲而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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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楚書溪出門不帶自己的時渃,報復般的將楚書溪臨走前鋪好的床鋪滾了個凌亂,才抱著她的被子睡著了。
醒來時還不見她回來,百般無聊,便拿著早晨她為自己紋唇的筆,在玻璃牆上作畫,首先將自己曾經如廁的塑料桶方位塗個通紅。其次,在根據床的輪廓開始描邊,一個不小心,便在上畫了兩個小人,時渃覺得不好,立即又用「畫筆」塗了上去。
大概力道太大,「畫筆」輕輕一響,便也從中間斷了開來。
楚書溪回來的時候,便見那面觀察喪屍的玻璃牆,已經被口紅塗得不成樣子,這傻喪屍,雙手也染滿了紅。
楚書溪一進來,時渃便嗅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這平時聞起來香香的人,此時嗅來,臭的出奇。
楚書溪也沒有完全醉,全憑一副屬於小花魁的伶牙俐齒,擋下了不少的酒水,她唯一給自己留的底線,便是保持理智。
因此回來時候,雖然走路晃蕩了點,但已經吐過了她,大腦還是很清醒的,或許也不能說是清醒了,反正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神經卻是格外的興奮。
時渃看她隨手關上了房門,本也不想去管她,可見她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時渃…怕她摔倒,再有人責怪是自己打了她,老老實實的上前扶住了那搖晃的身體,一路將她摔上了床。
楚書溪看她要走,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在腰間軟肉上撒嬌的蹭了蹭,才眯著眼看向玻璃牆面。
一個手裡拿著叉子類似於小惡魔的形象立在一旁,時渃為它畫了一副血紅的眼睛。
楚書溪眯著眼看了一會兒,躺在她雙腿上,笑道:「傻喪屍,你這是畫的自己?」